宋蘅看著她,好笑道:“妹妹,你該不會以為自己可以嫁佟達易吧?”
宋荔驚愕看來,宋蘅竟這樣羞辱她,她只能做妾了是嗎?
宋蘅卻是搖頭:“佟達易什麼貨色,以前妹妹絕對是看不上的,放心好了,這一次明著是勾引佟達易,實則我已經給你安排了一條路,可比嫁給佟達易容易多了,你想不想試試?”
誠如宋蘅所言,宋荔還有的選嗎?
她心灰意懶,漠然點頭。
宋蘅卻還要囑咐兩句,“餘家的長女,淑蘭夫人在宮中狠狠壓了宋茵一頭,陛下寵著,餘家又是公侯之家,只餘寥寥獨一個,雖然不成器,可卻已經是世子,將來繼承爵位是板上釘釘的事,你是願意嫁給佟達易,還是這個世子?”
宋荔自然選擇餘寥寥,這對她更有利,餘家再不喜歡她,只要嫁過去,就是世子夫人,她相信自己一定比宋芍那個賤人活的更好,一手好牌都不會打。
且,餘寥寥也只是風流些,斷沒有祁山王那些齷齷齪齪的事。
具體如何做,宋蘅沒有與宋荔說太多,畢竟有當初宋芍那個豬隊友做襯託,說太多怕要叫對方耽誤了正事。
轉日,香雪堂
佟達易正和餘寥寥爭花魁,倆人都快打起來了。
最後,餘寥寥以更多的銀子壓倒佟達易。
佟家再寵慣著佟達易,也遠沒有餘家的豪奢。
看著餘寥寥得意得走入花魁房間,佟達易恨得咬牙切齒。
只是,春風得意的餘寥寥再沒想過,剛破了那花魁的身子,這女子就大喊大叫起來。
樓下的佟達易聽著聲音耳熟,踹門而入,果然見宋荔渾身赤裸,被餘寥寥按在榻上。
“天哪,餘寥寥,好你個狗膽,居然汙了我表妹!”
佟達易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佟家、餘家的家丁也不是吃幹飯的,立時打了起來。
宋荔勉強裹住身子,大喊道:“我不知為何到的這裡,這個男人侮辱了我!”
這話自然也不是說給佟達易聽的,而是說給香雪堂的男客,反正今日她必須把這件事坐實,不然拿捏不住餘家,自己又被汙了身子,怕是以死證清白,也要被送進廟裡做姑子。
來前宋蘅已經把利弊全交代給她,只看她如何為自己謀算了。
“餘寥寥,阿荔可是宋將軍的嫡女,茵妃娘娘與平陽郡主的親妹妹,哪怕人家爹已經不在了,你也不能這樣欺負人!”
香雪堂裡打的熱鬧,而宋蘅接了訊息,等了片刻後,便帶著人去圍了餘家大門。
……
“平陽郡主帶人圍剿餘家,這是怎麼回事?”
楚元韶聽得內監來報,不由心驚肉跳。
宋蘅何時這般膽大起來?
餘家,豈非淑蘭夫人的孃家?宋蘅與淑蘭夫人看起來很合拍,也能說說話,比和宋茵要和睦許多,出了什麼事,竟翻臉不認人?
他有此問,那太監也趕忙答道:“聽說,是餘家少爺玷汙了宋家四姑娘,餘家少爺非說是宋家與佟家設計陷害他,還逼著認下了親事,答應娶宋荔過門,哪知餘家家主聽聞後,闖進宮中,求淑蘭夫人做主,還把宋荔姑娘也送進宮裡來,平陽郡主尋不到妹妹,這才在餘家外面鬧起來。”
楚元韶先是鬆了口氣,畢竟是誤會。
可……什麼叫玷汙了宋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