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輪車十分顛簸,楚旭澤坐在箱子裡面,直覺胃裡不斷翻滾,幾乎要吐出來了。
還好很快車子停下,箱蓋被重新開啟。
楚旭澤伸長脖子向外望去,果然有一輛大卡車停靠在路邊,車廂上面蓋著厚重的帆布。
那日本女人押著楚旭澤上了汽車後面的車廂,二人一同坐在車廂裡。
剛才拉著木輪車的男人到前面去開車。
很快,車子啟動了。
“有煙麼?”楚旭澤問。
“……”日本女人不理他。
“你們日本女人的樣子簡直如出一轍,是受過同樣的訓練麼?”
“……”那女人冷笑一聲,“楚局長就不關心自己還能活多久麼?剛才你吞下的可是劇□□,三天之後如果吃不到解藥,定會七竅流血而死!”
“哼!”楚旭澤不在意的笑了笑,“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關心也沒什麼用!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及時行樂!”
及時行樂?
未待那日本女人反應過來,楚旭澤已經撲了上去。
原來,捆在他身上的繩索,已經被他弄斷了。
此刻他的手裡多了一把短刀,直抵在日本女人的咽喉處。
那女人也算訓練有素,立即呼叫,誰知嘴一張開,馬上被楚旭澤塞進去一團破布,那味道簡直令人作嘔。
卡車依舊向著馬橋方向開去。因為路上顛簸,後面車廂又蓋著厚重的帆布,是以司機未能發現後面有異動。
那日本女人自然奮力掙紮,楚旭澤嘴角一勾,短刀輕輕一劃,日本女人雪白的脖頸上面立即噴出鮮血。
“這麼折騰,你就不關心自己還能活多久麼?”楚旭澤學著剛才日本女人的口吻問道。
鮮血汩汩外流,日本女人臉色更加蒼白,她想說話,怎奈嘴被塞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不過身體總算老實些了。
她當然知道,越掙紮血流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