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冷且低沉的男聲在苗小善耳邊響起。
苗小善連忙嚥下口中的咖啡，轉身看到姜慶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站在她的後方。
神出鬼沒...
“姜局，你來了。”苗小善一掃之前的不悅，笑灼顏開道。
姜慶頷首，沒有猶豫地直接道：“你剛剛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不過今天的確是遲到了，彌補你的時間損失，缺的這一個小時按照正常上班時間工資三倍來算。”
苗小善眸子微亮，神光溢彩，顯然對這個補償和安排很是滿意。
“走吧。”姜慶把苗小善的反應收在眼底，也沒有多說什麼，助力員工積極心態的養成有利於提高工作效率。
姜慶抬頭將長生科技公司的大樓盡收眼底，足足有兩百三十層高，整體風格簡約大方，作為龍國最大的遊戲出版商，長生科技公司坐擁綠藤市最豪華的大樓，大樓也是綠藤市的地標性建築。
基於長生科技公司每年提供的稅收足以將綠藤市的經濟發展躍遷，當地官府對長生科技公司很是照顧，優惠政策絡繹不絕，再加上王凡平經商有道，名聲還算不錯，想必也是陳靈極力推薦該公司作為靈異副本遊戲的製作商原因之一。
姜慶和苗小善先後進入大樓，負責接待的治安署專員以及長生工作人員立刻發現了兩人，來到姜慶身前。
對於接待的專員，姜慶並不陌生，正是第七區調查科的張通，張通朝他點頭致意道：“姜局，一切已經準備就緒，王老闆在等你。”
緊接著，一位穿著白色繡花錦袍的豔麗女人向前一步，隨即側身恭敬道：“姜局，我是王老闆的秘書高小琴，全權負責此次接待你的所有事宜。”
姜慶看了一眼高小琴，後者雖然沒有苗小善那麼有料，但身材也算玲瓏有致，可惜是飛機場，比苗小善差了些，太骨感。
姜慶頷首，按照高小琴的指引前往高樓的頂層，大廈內有專梯直達。
眾人相繼進入專梯，直到進入內部，姜慶才發覺永生科技公司的大廈並不像外面看來普普通通，大廈裡充斥著高階科技的味道，到處能見到虛擬現實，人工智慧的影子。
專梯的速度極快，一分鐘不到便抵達頂層。
高小琴在前引路，姜慶和苗小善居中，張通墊後。
隨著高小琴示意保鏢開啟會議室的大門，富麗堂皇的一面呈現於眾人眼前。
姜慶神色如常，但很快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因為他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
燭香以及紙錢焚燒留下的菸灰味。
姜慶對這個味道並不陌生，經歷《神秘復甦》世界時，他借用李明的身體重生時，當時的家中滿是這類似的香火味，現在回想起來，那李明的家也不太正常。
因為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姜慶對那位先前素未蒙面的王凡平興趣更甚。
大門緩緩推開，姜慶的視線找到了那位王凡平。
王凡平的臉色虛白，原本照片裡壯碩的身材此刻看起來有些肥胖，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但吸引姜慶目光注意的，還是前者手中握著的東西。
一張泛黃的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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