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為人，七方鬼神。
苗小善腦海裡忽然想到，要是這兩紙人扭頭看她怎麼辦。
所幸，苗小善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她來到壽品店門前，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店家在嗎？我想買紙人。”
苗小善打算給壽品店的老闆一些盈利，免得對方拒絕自己暫時避雨的請求。
長期待在單位的她已經學會一整套待人接物的方式。
人情世故莫過於此，如果錢沒有用，那肯定是錢還不夠多。
苗小善站在寒風中待了一會，她也不懂為何今夜的夜風那麼地陰冷。
打工人真不容易，這年頭好工作不好找。
“來避雨的？”
一個清冷的男音打斷苗小善的思緒。
苗小善眉目微挑，展露笑容，循著那人的聲音看去，但第一眼就讓她的笑容失去了。
在她眼前站著一個身高和她差不多高的男人，面容慘白，白t黑褲，腰間懸著一壺酒罈。
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穿搭，spay嗎？
“咳咳。”男人輕咳幾聲。
“噢噢，我是來面試的，老闆，但這不是馬上要下雨了嘛，我來你這兒躲躲雨。”苗小善說道。
“你是來面試的？”男人目光忽地一亮，饒有興趣道。
苗小善點頭附和，順便問道：“是呀！是呀！老闆，你知道詭異調查局的大樓在哪嗎？”
“詭異調查局？沒聽過。女孩子一個晚上不安全，看天氣要下暴雨了，你可以進來躲一會，但是雨小後必須離開。”男人很果斷地避開苗小善的提問，有些刻意地強調道。
苗小善注視著男人慘白的面孔，心中暗自嘀咕老闆是不是有些敏感了，同時也留了一個心眼。
男人自我介紹道：“我叫楊運，很高興認識你。”
“嗯...，苗小善，也很高興認識你老闆。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開壽品店的年輕人。”苗小善很是自來熟道。
“年輕人？”楊運扭頭看向苗小善，困惑道。
意識到自己可能說了失禮的話語，苗小善連忙道歉：“因為在我的認知裡，開壽品店的大都是老人，很少會有年輕人。抱歉呀，如果有冒犯老闆的地方，老闆大人不記小人過。”
“哦，沒事，這家壽品店我也是繼承爺爺的。”楊運擺擺手，示意無礙。
楊運坐在店內的櫃檯前，喝了口茶，說道：“不過，我覺得你滴滴喊的那輛車，可能沒有辦法到。”
被店內紙馬壽衣吸引目光的苗小善，過了一會才反應道：“是嗎？”
隨即開啟手機螢幕，檢視滴滴司機的位置。
苗小善瞳孔猛地一縮，手機螢幕的軟體顯示，滴滴司機已經到了指定接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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