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傳承的成功率也僅有兩成,這些都是運氣好的,大部分人都因為大腦承受不住而被沖擊成了傻子。”
原來史書上記載的神童都是這麼來的,陳風三人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被顛覆了,到底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被掩蓋在歷史的長河裡。
“那這池塘裡的魚又是哪來的,他們又是在哪吸食的人腦呢。”陳風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會不會是月亮灣的土著居民弄得,我覺得他們很可疑啊。”淩玉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陳風還沒開口,張芸就先否定了這個猜測:“不太可能,這個世界上知道說夢魚的沒幾個,更別說還是這麼一大群魚,而且如果是他們養的應該會知道每一條分開養,因為那樣才能保證記憶的完整性。”
“看這群魚的樣子似乎才長成不久,吸食了第一次腦髓後短時間內可以不吃東西,但是幾天後他們會餓的開始獵殺,沒有繼續供給他們的食物,它們就開始攻擊同樣吸食了腦髓的同伴。”
“廝殺到最後只會剩下一隻魚王,頭顱裡的說夢丹變得斑駁,其中蘊含著的記憶也變得混雜,聽起來很美好,似乎能擁有能多的記憶,但是多並不意味著好,就像你多了一個人格還能接受,多了一群人格只會變成神經病。所以這種放養法早就被淘汰了。”
張芸解釋完後說出了自己的建議:“別猜了,我們進去檢視一下不就好了。”
“怎麼進去檢視啊,雖然帶了便攜的充氣船,可那是預想到池塘裡只是普通魚的前提,可這說夢魚分分鐘不就把船刺穿了。”黑鴉聽到這幾乎是去送死的建議,哪裡肯同意。
“放心吧,張芸不會拿我們的命開玩笑的,她肯定有方法進去。”陳風瞭解張芸是個不打無準備的仗的人,猜到她肯定早有準備。
張芸俏皮的沖著陳風笑了笑,從挎包裡掏出了一個瓶子。
“還是風哥哥懂我。”
張芸將瓶蓋擰開,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
淩玉藍這等不善酒量的人單單只是聞了味道,就感覺頭暈沉沉的,好像喝醉了酒一樣,臉上已經有些酡紅。
“你拿酒出來幹嘛,難道魚還能喝醉不成。”黑鴉盡職盡責的扮演著日常弱智的角色。
“廢話,不然我拿出來幹嘛。”張芸對黑鴉這從不轉彎的腦子表示無奈。“說夢魚對酒精特別敏感,別說是喝一小滴,你甚至在它嘴邊劃過,氣味都能直達頭部,造成麻痺昏迷過去。莫非你還以為古時候的人都是抓活蹦亂跳的不成。”
黑鴉低著頭也不答話,為什麼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總是忍不住把自己的臉遞過去讓人家打呢,我的心好痛。
陳風看著這個瓶子,也有所懷疑的問:“這麼大一片池塘,就這一小瓶夠嗎?”
張芸聽到陳風說的立馬拍胸脯保證:“放心吧,我可是我精心調變的,足夠它們睡個一天一夜呢。”
“那不行。”
“又怎麼不行了!”
黑鴉剛說出口就被吼了一句,感受到張芸眼裡的殺氣,語氣變得支支吾吾:“那個,一天一個,就是,我的魚,被人拿走了怎麼辦。”
黑鴉可是對這群魚惦記著緊啊,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保命的東西不惦記著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