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府
此時的長公主正看著頂著君墨邪模樣,卻礙於她身份,畏畏縮縮的侍衛,細細打量著
“唉,月頌你說,單看樣貌,當真是同那君墨邪一模一樣啊!”長公主依舊於君墨邪處,同月頌下著棋
“嗯,就是性子不如那人淡泊……”
“聽見沒有,你這樣如何能騙過母后眼線?”
“……”那人未開口,且一臉侷促,卻努力鎮定
“公主,您當真信那人?”
“總比同這樣的人成為對手要好,且他可同西川三皇子結交,又得母后賞識,想他定是有過人之處,但凡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也好過眼下,同是公主,本公主何時才可如她那般自由灑脫?”長公主落了一子,語氣中似有些許羨慕
“那公主,我們便一同期待吧……”
“……”
長公主未語,而是笑看著月頌,二人繼續下棋
連夜離了長公主府的眾人,離歌同凌淵為了不引起眾人猜忌,同君墨邪並未多說幾句,便分道回了之前下榻的客棧,而君墨邪則是去了別處,連同守在外的玄煞玄梟
“凌淵,你說這事兒成的是否太過於容易了些?”回到客棧的幾人,不光只有韓雲裳一人心中存有這樣的疑問
“眼下亦只能看他君墨邪如何行事了,這位長公主許雖沒有太后的那般野心,但其心技亦不容小覷,日後,切記定要提防……”
“嗯,待尋得機會我便會同君墨邪匯合,確保行事萬無一失……”凌淵看了看一臉凝重的離歌,這一夜當真是匪夷所思,且對於他是為何於受邀之列,亦是一頭霧水,或真如離歌所言,這長公主當真是不簡單,早早的便對他們的身份或懷疑,或篤定,她既如此,且看那高座之上的太后,恐君墨邪今後的謀劃怕是實難順遂……
眾人皆是憂心,又因夜已深,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各自回房歇息了,青黛瞧著自家小姐如此神情,心中自是萬般不捨,也許她們當初就不該出來,回想這一路,哪次不是叫人心驚?
“小姐,別想了,奴婢伺候您歇著吧!”
青黛將溫熱的帕子遞到離歌面前,離歌雖接過,擔心中想的卻是他君墨邪臨分別時,趁眾人不備對她說的話,他叫她儘早離開,莫趟這趟渾水?想著想著,離歌竟笑了
“小姐……”青黛見離歌現如此笑容,心中更是惶恐
“呼,青黛我沒事兒,你也去歇著吧……”
離歌只是簡單的擦了擦臉,便將帕子遞還到了青黛手上,轉身上床未脫衣衫,面向裡,躺下了
“小姐?”
青黛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背對著她的離歌輕揮手,只得作罷,輕手輕腳的便出了屋子,關上房門,回身見守在門口的京墨,剛欲同她相問,可京墨亦同她搖頭,皺眉的青黛只好同京墨一道離開了……
離歌心想,如此神秘莫測的君墨邪,竟然叫她離開?難不成是因如今東涼的局勢,他尚無法保證可完全掌握?恐對她會造成何等危險?自他看她的眼神之中,好似擔憂多餘日久不見,他將她會來,會引長公主注目,會促成今日之事,皆料到了,眼下卻又叫她來了便走?離歌翻了個身,難道那太后的勢力,真的叫他如此顧及,連剛才多說一句的時間皆沒有?難道她真的要速速離去?他言此話之時,一旁的凌淵似有察覺,卻未反駁,她不信凌淵對此決定未聽得,不知曉……
“雲裳,明日你便收拾東西,離開東涼……”雲裳房中
“凌淵,你什麼意思?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危險?若是那般,我便更不會一人獨自離開……”雲裳直接出言反駁
“不行,這件事沒商量,若不然,我便向師父他老人家修書一封,相信不出兩日,便有人會來親帶你離開,那樣我還可放心一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