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離歌對於這周身大小姐氣質,時不時的懟人幾句來彰顯她的與眾不同,自認清高的韓雲裳,倒是也沒什麼惹她不快的,且看在凌淵的面子,觀他對這個大小姐,事事關心照顧的樣子,想來他凌淵對他這個師妹不一般,她又怎會與之交惡?若不願理她,不理她就完了,就像現在
又過了幾日,眾難民皆是徹底安頓妥當,病情亦痊癒,且不會復發,而百里修也帶著一眾士兵,說是去同邊陲駐軍會合,行前命商陸帶著證據確鑿的郡守,動身回南淵,並調了一隊精兵給他,與之一路同行,許恐再生事端,至於為何不就地處決,各中關係,怕只有他百里修本人知曉
商陸只好領命回朝,臨行前亦是向離歌等人道別,其看離歌的神情,又是叫凌淵同韓雲裳一頓妄加猜測,當然,眼下凌淵還不知離歌同那君墨邪之間種種,日後,他同君墨邪提起此事之時,被君墨邪一頓無故刁難,叫他很是費解,當然這些是後話
都走了之後,離歌當真是清淨了不少,除了那對她總是十分好奇的韓雲裳,她亦可以接受,眼看著七月快見底了,眾人收到了期盼已久的訊息
“離歌,君墨邪出事了……”
“嗯?”
離歌將目光自手中的醫書上挪開,看向揹著光,自外而來的急切身影,連神情皆是異常嚴肅的凌淵
“離歌,君墨邪他真的出事了……”
凌淵再次重複了一遍,似欲喚醒此時微怔的離歌,且目的亦達到
“他出事了?怎麼回事?何處來的訊息?送信的人呢?”離歌一連幾問
“玄煞回來了……”
凌淵深知離歌的所有質疑,君墨邪是什麼人,他比誰都清楚,可若不是玄煞回來,他亦不願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君墨邪出事了是真的
“他回來了?他不是同君墨邪一道嘛?”
此時的離歌腦中混亂至極,若是玄煞回來了,那他身邊還有誰?可護他周全?難道?離歌不願細想
“他人呢?”
離歌強迫自己恢復冷靜理智,話方說完,玄梟便扶著玄煞進來,玄煞欲向離歌跪下
“坐下說……”
離歌示意玄梟將其制止,她自是瞧見了,玄煞那不似常人的臉色,且由玄梟扶著進來,如今竟要跪於她?如此實在與禮不合,而這一幕,正巧被聞訊而來的韓雲裳看了去,這玄煞要向她下跪?這女子當真是越來越神秘了
“凌淵,到底何事?”進入屋內的韓雲裳見眾人神情,似凝重
“人都到齊了,玄煞,你說吧……”離歌依舊清冷
“主子,如今被困於東涼宮中……”玄煞的語氣之中透著深深的無奈與自責
“什麼?”雖說這君墨邪,韓雲裳是有些懼怕的,但也是自小一同長大的,聽聞他出事,心中很是焦急
“雲裳,先別急,先聽玄煞說明具體緣由……”凌淵拉住突然站起的韓雲裳
“半月前,我們的人收到訊息,說是東涼皇室出現分歧,分佈於各地的皇室之人,正秘密趕回東涼,各部落之事還沒有頭緒,主子本不想出面參與,誰想主子收到一封似求助的書信,信中提到,他們剛將公主嫁與我北蒼為太子妃,懇請主子務必看在兩國秦晉,出面幫忙,而那求助之人便是太子妃的親哥哥,東涼老攝政王之子……”
“什麼意思?這瑤姬公主不是東涼陛下,皇室之女?”一旁的青黛不解
“也不能這麼說,這攝政王的女兒自然是公主……”離歌說完後,抬手示意玄煞接著說下去
“不知信中還寫了什麼,主子看完之後,便叫屬下帶人一道連夜離開,前往東涼,可去了東涼才知,如今這攝政王府一眾,皆被圍困,我們幾經波折才同那世子取得聯絡,那世子一家除了女眷,皆明令不得外出,即使外出也有府外之人跟著,還是主子同我深夜親潛入,方與之結下聯絡……”
“那如今,君墨邪他又為何被困?”凌淵有些著急
“莫不是你家主子窺得何等機密?或是同攝政王府有所牽扯的事,被人知曉了?”
“嗯,離歌小姐說的不錯,東涼當今聖上病危,後宮太后欲干政奪權……”玄煞直說重點
“不對,若是單為此,攝政王府之前便不會允許女眷放行出入,似一如往常,從而混淆眾人,而那掌權之人更是不會以此為由,明令將你家主子扣下,你又是如何逃脫的?”
“沒錯,眼下沒多少人知太后掌權,而那太后欲勸說主子為她所用,主子一直未答應,屬下離開之前,太后似有意將自己的女兒嫁於主子,並將屬下一眾趕出皇城,獨留主子於長公主府上……”玄煞越說聲越小
“什麼?太后的女兒?長公主?她應不小了吧,怎可配於君師兄,真是……”韓雲裳火冒三丈,而玄煞玄梟連同青黛京墨,皆是看向離歌,四人一臉深意
“那就叫你家主子,做那駙馬爺好了……”離歌聽後自然飲茶
“可是……”玄煞玄梟急切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