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舉動,君墨邪嘴角處不易察覺的略有上揚,他一直覺得,他二人的關係很是微妙,她已知他的心意,他亦不知她意,就連方才,那花魁朗月到他面前之時,她竟會問出,他日後會不會收了那人的話,自那時,他心中便是不悅的,亦可以說是生氣的,可後來,對於那朗月的步步緊逼,她始終那般冷靜,更是將他視為武器拿出,明面與之抗衡,他又覺好受了一些,甚至是歡喜,對此,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定要叫凌淵為他瞧瞧,如今,又見她在他懷中,並這般閉眼靠著他,不自覺中,腳步亦是放輕了
“我沒睡,你不必如此……”
離歌依舊閉眼,且君墨邪亦未回應
“我擋了你的桃花,你是否怪我?”君墨邪直呼這個女人,當真有氣死人的本事,若不是她此時未看著他,她定會自他眼中看見那熊熊的怒火,雖心中氣悶,可他又不捨將她放下,所以只好深吸一口氣
“本是某人該做的……”君墨邪賭氣的用了‘某人’
“可你們男子,不是皆喜歡那種溫溫柔柔,且嬌滴滴的,知人心思的女子嗎?”離歌說這話同時,抬眼看著他,似不解,只見那君墨邪低頭看了眼離歌,又看見她一臉探究,且不可置信的神態,似怒火瞬間攻心,雙目一閉一睜,在離歌未反應之時,竟直接將離歌扔到了地上
“撲通……”離歌似不知發生了什麼,便已‘著陸’,而那君墨邪亦不打算理她,繞過她,直接向前,後反勁兒的離歌,看著他那‘拎風掃氣’的背影
“君墨邪,你大爺……”離歌立馬口吐芬芳,似未察覺到任何痛感,離歌亦是那有臉之人,更是不會開口叫他,遂,欲自己起身之時,剛一用力,大腿根部屁股處,便傳來一陣鈍痛,叫離歌痛得有些皺眉,卻強忍著未叫出聲,艱難站起之後,便扶著腰,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君墨邪的方向走去,畢竟四處幾乎一片漆黑,除了那不是特別明亮的月光,可勉強充當照明,但離歌亦是追不上那君墨邪的,何況如今亦受了傷,更是不可能,不多時,前方便不見人影了,離歌見,乾脆放棄追趕,又見他應是走遠了,眉頭緊皺且一臉的不高興,剛想再次口吐芬芳
“痛,不會叫出聲?”那人不用猜便知是誰,並且欲上前扶著離歌,卻被離歌明確拒絕,並艱難的快走一步,姿勢更不要有過多要求,於那人稍前
“我不要面子啊?哎……你……”不想那人二話沒說,再次將行走異常不雅的離歌,打橫抱起
“君墨邪,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你若再將我扔下去,我便更沒有面子了,聽見沒有?放我下來……”離歌邊說邊輕微掙扎
“嗯,我是有病……”君墨邪說的很是用力
“啊?有病?有病找凌淵啊,對了,凌淵呢?”離歌好似許久沒見到凌淵了,此時突然提到他,便瞬間轉移了話題,她的問話叫君墨邪亦是一頓
“他有事,亦是需要他……”
離歌之後便沒再說話,繼續任由他抱著她,方才,可是受傷了的,有他抱著,倒是免去她走路了,本來她受傷,亦是他害的,他亦是有責任的,她又向來不扭捏,更是忘了他將她丟下一事,之後二人更是一路無言,終於走到有亮光的地方,且有人往來
“放我下來……”離歌見有人向他們行注目禮,而且還是這夜晚,於眾目下二人如此,多少還是有些不妥,便要他將她放下
“你不是向來無所畏懼嗎?且不是不注重這些的嗎?”
“我再說一遍,我不要面子啊!”
離歌說的一字一頓,最終君墨邪倒是應了離歌要求,將她輕輕放下了,剛落地之時,因特殊部位的不適,當真有些難以獨自直立行走,亦是接受了君墨邪的幫助,於一旁扶著她,離歌更是瞪了他一眼,二人一點一點地向前,看到他們的人見此,方知曉這姑娘原來是受傷了,那公子才會抱著她,當下眼神便不似之前了,攤販同伶仃的行人,皆不再注視二人,各忙各的了
“看吧,這便是人言可畏……”離歌隨之嘆笑
“那於花船之上,你……”君墨邪想表達的,是她如此對那花魁,就不怕日後被人詬病?況且那花魁許身份亦是不一般,可離歌卻不是這般理解
“你莫不是心疼那嬌滴滴的美嬌娘了?那為何……”她未說完,那君墨邪便好似欲鬆手,不再扶她
“哎……哎……我開玩笑的”離歌怕再摔倒,很丟人,趕忙拉住他
“楚離歌,你是不是忘了,我同你說過,我心悅於你,且只心悅於你,我看真應該叫凌淵看看的,是你吧……”
君墨邪似不顧周圍之人,公然表白,且有些氣憤,路人見後,稍有停頓,見當事人離歌亦是未做反應,硬是理解為,定是哪家的公子小姐深夜私會,且不願被人知曉,一個個當即便略帶深意的神情,再次各忙各的
“哦……”離歌不知此時該如何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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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哦就完了?”
“不然呢?”
“早晚有一天,我君墨邪沒被人殺了,到被你氣死了……”君墨邪看著她,眼睛中更是有亮光,似怒火,不想,離歌竟沒心沒肺的笑了出來,對此,君墨邪亦是沒有一點辦法,依舊扶著她,直至回到住處,一路上,二人依舊無言
清晨
“小姐,昨夜您同公子,您二人,可是去了哪裡?”
“青黛,不得無禮……”同屋的京墨,欲打斷充滿好奇心的青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