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昨夜我等亦未去那瀟湘齋,想朗月姑娘,昨夜定是豔壓群芳……”
“是啊,朗月姑娘,我等皆是未能瞧見……”
“……”
人群中的眾位公子,相應說出心中所期,亦只求那朗月,可演奏一曲,其呼聲更是越來越高,就連同桌的星河,莫不是礙於他們在場,似亦會同其吆喝起鬨,叫離歌一度認為,這朗月的琴藝,怕是隻應天上有,人間難聽聞的架勢
“看我作何?我可什麼皆不會……”離歌瞥見一旁的君墨邪正探究地瞧著她,還未等君墨邪回她
“既然,諸位公子如此盛情,那朗月便是獻醜了,只是這琴……”朗月瞧向身側,那同行的丫頭為難搖頭,似表示未帶琴出來
“若姑娘不嫌棄,便用在下的吧,在下的琴,定是比不上姑娘的,還請姑娘將就將就……”那個說話的公子,似十分榮幸的上前,且雙手奉上,併為其擺放好
“朗月怎會嫌棄,亦是感激的……”那嬌柔的音色,配上那媚人的笑容,亦是化了酥了眾人的心,當然除了女子,只見那一襲桃紅於眾男子期盼之下,緩緩坐在琴前,芊芊玉手,輕輕撫摸琴身,且細細打量,紅唇再次輕起
“公子這琴亦是好琴……”
邊說邊抬眼,看著這琴的主人,且投以微笑,叫那人十分激動,幾乎要語無倫次的模樣
“唉,真不知你們男子,為何單單喜歡這樣的?”星辰好似有些受不了,再次沒好氣的瞪了眼她哥
“星辰,我們喝一個?”離歌恰時機的開口邀約,二人共飲了杯中酒,說實話,她對這樣的女人味十足的,說不上不喜,但她亦是永遠也做不到那般樣子,雖說二十一世紀,她亦是見多了,那大個兒乾淨白,且溫柔性感的,這麼多年亦是學不來,不然,她也不會單身那麼久,當然她的條件也是不錯,算是中上吧,就是沒人勾搭,你說氣人不氣人?算了,還是喝酒吧,沒地兒說理了
不多時,便傳來了陣陣琴音,清澈明淨的琴聲潺潺流動,如同來自深谷幽山,靜靜地淌著,其琴撥動而出的音色,更是淳和淡雅,發音清亮綿遠,突然,琴音轉變,時而舒緩如泉水,時而急越如飛瀑,時而清脆如珠落玉盤,時而低迴如呢喃細語,眾人神怡心曠之際,耳邊一陣陣微風忽起伏,再結合這縷縷琴聲,悠悠揚揚,一種神韻令人迴腸蕩氣,一曲終了,眾人皆是沉醉
“好……好……”之後便是雷鳴般的叫好聲
“朗月獻醜了……”那朗月起身俯禮,依舊那般嬌柔嫵媚,一顰一笑皆令人心動
“朗月姑娘的琴藝,當真是名不虛傳啊!”
“就是,在下願賦詩一首……”
就這樣,因這花魁朗月的一曲琴音,引發了今夜的主題,便一發不可收拾,眾‘才子’更是一個接著一個,那朗月更是被互相吹捧,穿梭於眾人之中,其中的詩,不乏以她為題,離歌瞧著,深覺這青樓女子,當真是遊刃有餘,欲語還休,得眾人傾慕,可不知何時,離歌似察覺,那朗月的目光似看向她之餘,亦是看著她左側的君墨邪,神情之中,好似飽含一絲不易察覺的情誼,離歌對此輕笑
“為何無故發笑?”君墨邪同一旁的星辰對此皆是不明,遂,星辰問出
“不為什麼,就是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而已”
“啊?離歌,什麼有趣的事?”星辰再次發問
“哼,佛曰不可說……”離歌未明說,而是同她微笑,一旁的君墨邪,甚至是青黛他們幾人皆是不明所以,不過,不多時,他們便明白了,因為此時,那被離歌視為有趣的事的主人公,正一步步地向他們這處,特有的扭捏走來
“朗月見公子眼生,不知公子何許人士,朗月可否有幸,同公子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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