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邪此舉著實驚了玄梟玄煞,甚至是京墨青黛,今日的主子當真是太反常了,離歌小姐雖得眾人關注,但主子如今一系列舉動,明顯是欲將其劃為己有,不可叫旁人覬覦的表現啊?玄煞率先想明這一點,心中則為主子高興,並支援且面露笑容,到是叫一旁的三人,十分不解,他卻依舊笑容滿面
此時的離歌,當真是想直接一走了之,她亦是那般做了,就那樣於眾人面前,誰亦未理,全部忽視
“青黛,京墨……”離歌叫了她二人的名字,之後亦向門口走去,青黛京墨稍有停頓,便立馬一同跟上,到是那一直跟著她們的玄梟立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又因門口處亦皆是人,京墨快步上前,將離歌護於身後,在前開路,就這樣主僕三人於眾目之下,走了?
“哼,她總是這樣,就知道逃……”
君墨邪似笑非笑地說了這麼一句話,細聽之人便自中知曉,他二人怕是定是相識已久,之後,君墨邪看了眼那百里修,便帶著玄梟玄煞追了出去,眾人見人亦是走了,便相繼散了,不論是那對兄妹,還是商陸,亦是與百里修示意之後,便離開了
出了瀟湘齋的商陸,左右觀看,皆未見離歌同那人的影子,商陸心中多少有些沮喪,心想那人究竟是誰,竟知他有婦之夫的身份?且阻斷他欲替她解圍,同她親近,甚至是將她帶回府中安置……哼,她那般心性,怎會甘於同旁人共侍一夫?他對自己心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嚇到了,心中冷哼,卻知這是事實,他二人此生註定無緣亦無分,想明之後,便轉身去到一巷子,落寞的進了一營業的酒家……
這廂,離歌同京墨青黛剛出瀟湘齋,未走百步,便被君墨邪主僕三人追上了,更是二話未說,再次自身後將她抱起,離歌驚呼
“唉,你這人,放我下來……”
“連人帶東西一道打包,後匯合……”
君墨邪說完,便帶著離歌幾個縱身消失於夜色之中,留下震驚不解的青黛京墨,還有那未領命的玄煞玄梟,四人大眼對小眼,而被君墨邪抱著飛於空中屋頂的離歌,看著下面的街道,耳邊的疾風,暗暗告誡自己,日後一定要學功夫,哪怕輕功亦是好的,不行,她便可以跑啊,亦不會像現在這樣,受制於旁人,離歌白眼
“現在想學輕功,估計有些晚了……”
“你……”
離歌皺眉,不想竟被他看穿心思,離歌不願理他,遂,低下頭又是幾個借力起落,終於停下,進屋關門,將她放下,一氣呵成,後君墨邪於她對面凳子坐下,直挺挺的看著她
此時的離歌,心中多少有些氣憤,眼下又被他如此注視,更是不爽且深感莫名其妙,又因不知這裡是哪裡,便未起身,如之前那般直接離開,就這樣一句話不說,亦不看君墨邪,二人之間許久沉默
對此,君墨邪很是惱火,難道他們許久未見,她就一點亦沒有想同他說的嗎?還是說她一直如之前那般,對他沒什麼其他且並不上心,君墨邪不接受,若說之前,他尚未明確自己心中所想,可方才於瀟湘齋,她的出現,引來眾人目光之時,到後來相繼幾人出來攔路,她認識的不認識的,那些人的目光皆令他不悅,現在他便確信且確定,他面前的女子,他心知悅之,更不願被旁人褻瀆,可她又是那般的毫不在乎,且雲淡風輕,心中更是氣憤,接下來說出口的話,情緒左右局多
“你這一路竟結識了不少人啊,亦皆是身份背景不俗的,就連那南淵修王皆是為你出面?”君墨邪陰陽怪氣,叫離歌皺眉,卻不知該如何回他,便索性不開口
“怎麼?我說的可有不對?你這一路……”
“我這一路發生了什麼?難道那玄梟不曾告知於你?”
離歌實在有些受不了,遂,打斷他,沒錯,待他來這南淵之時,玄梟便得了訊息,同他聯絡,並將離歌一路所經歷的皆告訴了他,在聽到她略有受傷之時,心中那一絲異樣,如今亦是可以一併解開了,他君墨邪就喜歡上了她楚離歌了,他不願再否認,再逃避
此時的離歌,怎會知曉他君墨邪的想法,眼下君墨邪亦是不惱了,深知離歌她對誰皆是不上心,且清冷疏離,更是沒有人如他這般,對她瞭解,亦再開次口
“你怎麼不問我,為何會出現在那裡?”離歌聽了他不似之前那般莫名其妙,終於抬眼
“與我無關的事,我亦是不願過問……”
“那你為何突然要離開?”君墨邪聽後再追問
離歌不知該不該說出實情?她自玄梟處推測他應在那兒,又不知同他相見要說什麼,就像現在這番情形?一時思索該從何說起
“還是說,你亦已察覺我在那,且不願同我相見?”君墨邪說出這番話之時,心中有些難受,離歌依舊什麼也沒說
“看來便是了……”君墨邪長吁一口氣,好似很是無奈
“日後,你便時刻跟在我身邊,我會護你周全,不叫你受一絲一毫的傷害,除非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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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歌聽了君墨邪似保證更似承諾的話,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大眼看著他,觀其是一臉的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