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皇甫臨川聽了離歌的話,有些不可思議,又想那人曾明言叫他平日裡多護著她一些,不難猜測,他二人之間定是有什麼,不然往日他所識得的君墨邪,亦不是多管閒事之人,何況還是女子的閒事
“哦?城主曉得君墨邪出宮多日了?”可是在試探她?他當真不在宮中?
“離歌只是進宮以來,這些時日皆為見過他,之前同他商量的事,離歌近日亦想明,便想尋他且告知於他,卻尋而不得,又擔心被人知曉,實屬緊急,遂今日來求太子殿下您,可叫我出宮去尋他”離歌沒有說實話
“就算放你出宮,你亦有法子尋到他嗎?”
“離歌自有法子,還請殿下應允”離歌低頭俯首
“嗯,你倒是同他無二,多說一句話亦是不願,也罷,想他亦應是快回來了,若你實在想快些見到他,我便叫人稍後送你出宮如何?”皇甫臨川抬眼看著這個一身素色衣裙且周身氣質清冷的離歌,詢問著她的意思
“多謝太子殿下,即刻出宮是再好不過的了”
“城主,倒真是急切呀”皇甫臨川展無害笑容,離歌對此亦沒有說話
“行吧,那你回去準備吧,天黑之前務必回宮,稍後我會另派人去長樂殿尋你,到時你且跟著那人便是”
“離歌告退”離歌不再多話,俯身行禮之後便轉身下樓
“楚離歌?君墨邪,希望她不要成為你的軟肋”皇甫臨川看著茶盞中的那片綠葉,說的意味深長,離歌沒有聽見,下樓便直接開門,尋的守在門口的京墨,由原先那人領著出了太子的宮院
“小姐,你們回來了?事辦妥了?能出宮了?”青黛一連三問,一臉急切,連帶著她身後的夏荷
“嗯,收拾收拾,稍後我們一道出宮”
“知道了,要帶些什麼嗎?還回來嗎?”
“將銀票帶著就可,其餘的一概皆不帶”青黛聽後轉身去了後殿,一刻亦不多耽擱,離歌不知還會不會回來,此行出宮會不會有人暗中監視,所以能少帶就少帶
青黛又為了離歌帶了件墨色的斗篷為離歌披上,將一切收拾妥當後,一侍衛打扮的人便來了長樂殿
“城主,殿下命小人帶城主出宮,請城主隨小人一道”
那人俯首後便示意離歌,即刻動身,離歌也不耽誤,帶著身後三人,隨那人一道向宮門行去
宮門口
“城主,這是進出宮門的令牌,小的方才也以同守門之人交代妥當,待城主回宮之時,直接出示此令牌便可,小的就送到此處了”那人俯身行禮,並遞上令牌
“多謝”
離歌接過,見這令牌應是純金打造,背面樣式花紋皆甚是繁瑣,觀正面正中一個似水波紋般的川字,周圍亦是同背面相似的花紋,離歌再未細看,將其交給身後的京墨,命其收好,那人見再次行禮後告退,離歌一行四人出了宮門,直接由夏荷帶領,朝不遠的行宮走去,不想身後那人再次出現,小心跟在她們身後,身形矯健利落,未被她們發現察覺
“小姐,小姐夏荷回來了”行宮大門口的鈴鐺,見離歌等人的身影,便大步向殿內跑去,欲知會殿內之人
“總算是回來了,可見到離歌的身影?”寧萱不待鈴鐺回話,便直接衝了出去,同正進門的離歌撞了個滿懷
“萱姐姐,看路”離歌將她抱住
“離歌,你總算來了,我們還以為夏荷去了這麼許久,一直未歸,想你定是出不來了”四小姐語帶哭腔,離歌在二人相迎之下,進屋後,方打量起二人來
“你們二人可有受傷?”離歌略顯緊張的問起
“無礙,只是個別地方有些淤傷,其他並無大礙,倒是三姐她……”四小姐一臉擔憂
“到底發生了什麼?夏荷說的亦是不清不楚,含糊其辭的,你們現在同我支字不落的細細道來”
“昨日你三姐回來後,神情有些凝重,上來便說要出宮,我同妙詩問了再問,亦是未問出什麼,見我們有所遲疑,便轉身直接欲帶著春草二人先我們離開,妙詩有些擔心你三姐,怕是於太后處發生了什麼,便開口問你的下落,為何不見你二人一道回來,她亦是隻字不提你,做勢便拉著春草出門離開,妙詩見便拉著我一道,我們幾人跟在你三姐身後出了長樂殿”寧萱說的事無鉅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