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我們邊走邊聽她細說”三人一同移步
“昨日,大家都在忙,到了晚上少夫人也沒注意,以為是奶孃或是婆子哄著睡下了,同往日一般少夫人也就不曾多想,半夜收拾妥當送走賓客後也就回房睡了,今早少夫人等了許久,孫少爺也未來鬧她,始終也不見人影,便起身去奶孃房中尋,可到了奶孃房中問了奶孃才知昨夜不曾照看孫少爺,奶孃以為孫少爺這一日玩累了,在少夫人屋裡睡下了,也沒多想,又詢問了眾人才發現孫少爺好像自在大門拉出新娘子後,便不曾見過,就連抱走他的婆子,也尋不見了”一路上,青黛挑了些重點說與離歌,待離歌來到大嫂房中,大嫂已哭成淚人,在寧染懷中,觀寧染寧萱也是雙目通紅,就連正坐的祖父也是滿臉愁容,新婚的二哥二嫂也坐在一邊,臉色也不是特別好看,二哥的臉上不難看出少許自責,離歌同玉笙煙的到來,讓眾人皆抬起頭
“外祖父,您沒事吧?”離歌來到老太爺身側
“爺爺昨晚就睡得不好,今早聽聞文睿出事,早飯一點沒吃,爺爺,您回去休息吧!”
“胡鬧,這個時候我怎能去休息”老太爺語氣有些強硬,眾人大氣不敢喘
“都是我的錯,我沒有看好文瑞”嫂嫂邊說淚水越是止不住,也是,明明昨日還在為二哥的喜事而高興,今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屋裡的氣氛相當凝重
“現在不是自責,擔心的時候可派人去找了?”離歌開口詢問
“府中尋了個遍,皆不見人影”
“那就外面啊,我們大家一起去,讓大嫂嫂陪著祖父留在府中,一是等著也許文睿會自己回來,二是祖父年歲大了,大嫂現在的狀態也不適合出府去尋,索性在家中等著吧,二嫂嫂,你也留下陪著大嫂嫂”離歌此時很是冷靜,眾人聽她的話也皆是無人反駁,許真的是關心則亂,不然平日裡異常沉著冷靜的大哥,此時也有些六神無主,離歌的話,好似一根稻草,讓他瞬間有了方向,便立馬起身
“對,離歌說的對,我們這樣乾坐著也是於事無補,先不要聲張,以免驚到府中昨日未走的客人,寧染你也留下吧,幫著你的兩位嫂嫂照料府中的是事物,我們其餘人出去尋睿兒”
“府中可是有什麼外招的用人嗎這兩日?文睿為何會被陌生人抱走?”離歌又問出心中的疑問
“是招了些幫廚,畢竟宴席單靠府中的人,人手也唯實是不夠”
“大哥,派人去找中間人查查是否有什麼可疑之處,眼下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文睿一人出去玩兒了後走丟了,另一種就是被人擄走了,第一種可能,我認為可能性不高,文睿這般聰慧,就算人多出去玩兒走丟了,以我們蘇府在孤蘇城的影響,就算為了好處報酬也會將蘇府的孫少爺送回來,所以這種可能不太成立,那就只剩第二種了,可這第二種……”眾人見離歌此時皺眉停頓,皆有些揪心
“離歌,你倒是說啊!”寧修第一個揪不住了
“第二種又分為兩種,一種是有目的的蓄謀已久的綁架,可能為財,為了可以從我們蘇府得到好處,那就不要擔心,他們定會主動聯絡我們,至於第二種目前我想到的我自己還有些懷疑……”第二種可能,離歌以為在這個時代不太可能成立,因為販賣器官也只能在二十一世紀的科技時代才會發生,可離歌又想到了在這裡有一個叫做‘人販子’的組織
“懷疑……”離殤打斷了離歌的思緒
“人販子,孤蘇城內可有人販子?”離歌之所以是疑問的語氣,是因為孤蘇城畢竟是臨近皇都,會如此明目張膽地作案嗎?
“二哥,你去查查這的牙婆,順便連奴僕市場一道,我想二哥,你應該會有辦法”畢竟離歌認為二哥相比大哥更為‘不務正業’
“好,我這就去,玉笙煙既然你也在若無事,便同我一起去吧!”寧修拉著玉笙煙就要往外走,這一會兒玉笙煙更覺楚離歌有意思,但也知現在時機不對,便看了一眼離歌后同寧修走了‘他會再回來的’
“至於我們,抱著僥倖心理,現在就都出去尋文睿吧!大哥別忘了派人問問那介紹幫廚的中間人,看看可有什麼線索,希望文睿只是出去玩兒走丟了”
離歌知道不是她有多聰明,多理智,而是這屋中的一群人都可以稱之為當事人,小文睿出事,對於眾人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而她確是後知後覺,旁觀者清而已
“行了,老頭子也覺得離歌丫頭說在理,你們不用管我,快些出去尋吧,也不知那小子有沒有餓著?唉”老爺子的嘆息,讓大家又是心中一震酸,便也相繼離開了出門去尋,幸好昨日為喜慶應景兒的為他穿了一身紅色比較顯眼,希望可以有所幫助,就這樣,離歌帶著京墨姚娘同青黛分別跟著其他人,眾人一同出府尋找
“文睿,文睿”直至晌午,大家還仍在街上挨家挨戶的尋找著,卻無人說累,希望同失望,兩種情緒在眾人的眼神中來回轉換,就這樣,大家由開始的幾人,到後來幾乎全部出動,甚至於昨日留在府中未走的親朋好友,大家聽聞訊息後皆出來幫忙尋找,直至夜幕降臨,卻仍沒有訊息,大家沒辦法只好相繼回府,此時,整個孤蘇城幾乎全都知曉,蘇府的孫少爺在二少爺成親當日不見了,蘇府內院大家皆無力的坐在飯桌前,看著一桌子飯菜卻皆是沒有什麼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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