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於你的母親你知之甚少,孤也就不再多問,如若孤沒有斷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孤姑母之後”
“陛下,您定是弄錯了,民女母親如若在世也不過三十幾歲,怎會?”
“唉,孤的意思是你的外祖母應是孤的姑母,你的父親沒說你的長相同你的外祖母有些相似?”
“外祖母?外祖家姓蘇,也是北蒼國人,陛下你不會記錯?”
“不會不會,就算我記錯,德權也不會記錯,當年的事,我也不同你這小輩細說了,當年你的外祖母年輕時的性子過於灑脫,寧願脫離皇家遠嫁他國也不願聽從安排,你那外祖父孤也是見過的,越老越頑固,就連姑母到死也……唉,不提也罷,你這來到我西川,聽我兒說也是迫於無奈,不曾想那日是你救了孤,這幾日我都不曾來找你,自是派人去查證過了,所以你大可不必再懷疑,孤不會弄錯”原來這陛下早已命人查的清清楚楚,幸好方才離歌說的皆是實話,不然不知會不會來個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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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德權咱們走吧,說了這麼多,孤也累了,這丫頭也該休息了”
“是,陛下”臨走時來到離歌身側還拍了拍離歌肩膀,眼中似有淚光
“恭送陛下”不多時德權去而又反來到離歌面前
“離歌姑娘,今夜陛下同姑娘說的話,望姑娘不可對外人提起,當年長公主的離開……哎,老奴多嘴了,老奴曉得以姑娘的聰慧斷不必老奴明說”
“離歌明白,多謝您的提醒”
“嗯,姑娘依老奴看,日後姑娘定不是那凡塵之物,老奴告退,姑娘歇息吧”離歌俯身行禮,那人笑臉離開
日子在離歌那晚的震驚中還算安然的度過,那晚之後到也不曾聽說什麼不該有的謠言,想必是有人為之,轉眼就到了宮宴那日
早起天剛亮,就有人來將離歌京墨叫起,為她梳洗打扮,開始的時候離歌還以為是君墨邪的人或是三皇子,可細打探下皆不是,離歌大膽猜想,難道是陛下?又覺不大可能,那些服侍她的宮人們對她也都是畢恭畢敬不曾多話,最後離歌就乾脆放棄詢問,只要不要命就行,也就任由她們擺弄了
足足用了半個時辰,頭飾配飾什麼的也都是異常隆重華貴,看著鏡中的自己,離歌有些不認識,這套衣裙的上衣同長袖皆以白色為主,上繡紅色花紋,整個裙身乃至下襬則皆是大紅色,外又罩一層輕紗,配上頭飾整個人看起來高貴異常,這到底是誰的意思?
“姑娘,好了奴婢們先行退下了,稍後會有人前來迎接姑娘赴宴”那些宮人說完後帶頭的女官就帶著她們下去了,不多時就有人來帶領著離歌前往宴會,一路上離歌被這累贅的服飾弄的走路都難,但又擔心這宮中處處有眼睛,不得不忍著,腦中回想著平日裡她三姐的姿態,儘量做到端莊大方,離歌的到來讓已經開始的宴會廳內的眾人皆是一驚,還未待她行禮
“這是誰啊?”
“為何會穿著我們西川宮中貴女的正裝?”諸位的議論聲不絕於耳,糟了,難道是她得罪了誰?或是那夜陛下到她住處的事被人知曉了?所以宮中的哪位貴人故意為之?離歌心中慌亂,行也不是立也不是
“嗯”不知是誰的一聲輕咳打破了議論
“離歌姑娘,無須再多禮,快些找個位置坐下吧”開口的是陛下身邊的德權,離歌微微俯身以示行禮
“是”宴會歸於平靜,很快便也再無人議論,畢竟任誰都知道這德權可是代表著陛下,大家也就繼續寒暄喝酒觀節目了
“離歌,誰給你的這身衣服啊?”身邊的凌淵小聲的詢問
“不知道,今早……”離歌將早上的事同凌淵細說,並打量眾人
“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你們亦或是三皇子安排的,試問了幾句,可那些宮女皆搖頭且笑而不語,最後我也就懶得猜了”凌淵聽後也在想除了他們還會是誰,整個宴會進行的還算順利,無非就是西川陛下感謝君墨邪的到來,兩國日後的友好往來,今後還要詳細商討兩國之間的進出貿易,宴會上就有人高談闊論發表見解,皆被陛下的那句‘稍後詳議,不談國事’打斷,離歌真的覺得這可以說是國宴了,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一直就是這樣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有色心的大臣色咪咪看著那跳舞的美人兒,中間偶爾插一句‘陛下聖明,敬陛下’太沒意思,可是在接近宴會尾聲的時候,意思來了
“楚離歌,上前聽封”德權突然的大嗓門驚了吃葡萄的離歌同舉杯喝酒交談的眾人,當然還有君墨邪凌淵三皇子……離歌更是驚的兩眼瞪的老大,納尼?
“離歌姑娘,還不快起身上前”德權溫和低語提醒著已呆若木雞的離歌
“嗯?”
“嗯什麼,快上前啊!”
就這樣,原本被離歌覺得特沒意思的宴會,因為突然被點名變的不只是有意思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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