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醒了,那讓你的婢女細細檢查一下你的身上是否有傷,畢竟男女有別,再者躺著的這傢伙……我可不敢對你動手動腳,還需要什麼藥倒是可以同我說”那男子有些戲謔的語氣,給了一些瓶瓶罐罐,離歌同京墨來到洞的最深處藉著火光開始脫掉一層層的衣服
“小姐,你這兒……”京墨看到的是離歌幾乎整的後背一片青紫,有個別的地方冒著血絲,應該是掉進水裡的時候與水面的衝擊造成的,小姐竟然一聲不吭?還有這手臂上一道道也已經不流血的口子,京墨越看越驚心,越愧疚,她沒有如答應少爺那般照顧好小姐
“小姐,對不起,都是奴婢沒能保護好小姐”京墨心中愧疚萬分,她有功夫底子所以掉下來的時候本能的調整身體避免受傷,可小姐她……她忍著心疼拿起那人給的那種瓶瓶罐罐中一個貼有跌打損傷字樣的瓶子,打算為至今一聲不吭離歌上藥
“小姐,你忍一忍,可能會有些疼”
“嗯,我沒事忍得住”離歌怕京墨太難受便沒多說,可方才明明沒覺得有多疼,這京墨不看還好,這會兒真是td疼死她了,京墨為她後背塗抹了應該是什麼活血化瘀的藥酒,由冰涼到火熱,離歌忍著,接著就是清理手臂上結痂的血漬,又用藥酒清洗消毒,離歌仍舊忍著,直到京墨為她包紮好,剛要為她穿上衣裳,她自己擦著臉上的汗水,卻聽見腳步聲由遠至近,離歌到也不慌不忙,接過京墨手中的衣裳背對著那人,自顧的穿了起來
君墨邪看到的就是她那青紫的肩膀後背,她便穿好衣服轉過身來
“你醒了?”離歌整理著衣服
“嗯,疼為什麼不吱一聲”
“那樣就不疼了嗎?”
“不會”京墨對於二人的對話,及小姐明明疼得冒汗卻又云淡風輕的態度有些受不了,又不想離開小姐,便後退後退直至可以被忽略,又可以直視觀察小姐是否安好的角落
“你的傷?”
“無礙,只是有些發熱,有凌淵在,便是無妨”
“凌淵?”離歌視線轉向他身後走近的那人
“你真當我是大羅神仙啊?任誰也經不起你這樣折騰,我是不是應該高興在你眼中的我無所不能?”那男子走近,見離歌也已經穿戴整齊,到也不再那般拘謹,細細的打量起離歌,一身黑衣,簡潔的妝發配飾,不論何時皆淡定清冷,語氣又不卑不亢,讓人心生好感,凌淵嘴角逐漸上揚
“你是聖手神醫凌淵?”
“姑娘可是認識在下?”離歌同樣打量他,發現他與城主送的那幅畫確有相像之處,只怪她方才沒有細看,直到現在才發現
“不曾,只是見過神醫您的畫像”
“哦?”
“你為何沒同我說起你們相識?”離歌轉身面向君墨邪,下意識問出這樣的話後,就立馬後悔了,她好像自始自終也未同他說過
“如若我說了,你還會有同你哥出府遠行的機會?”離歌一聽驚,他什麼都知曉,也對只要他有心想知又怎會不知
“神醫,家中三姐面容被毀,聞神醫有方可醫,還請同我一道回去,為我三姐醫治”離歌直接了當說明來意
“這麼說,你二人是特意來尋我的?”
“不錯,同行的還有三姐我哥,三姐體弱,留在幽州城內等訊息,我同我哥來此尋你”
“君墨邪,聽見沒有,人家姑娘是來尋我的”凌淵笑著看向君墨邪並拍著他的肩膀,君墨邪一個眼神讓他瞬間由得瑟到老實
“哦,對了,你三姐的疤痕,哪怕是深可見骨留下的,只要用了我的生肌膏皆可消退”說著從他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遞給離歌,不想卻被君墨邪拿到手中,令人不解
“我們暫時出不去,我會讓玄煞一人帶給你哥,你同你哥分開這麼久,我想他定會擔心你,但依照我們現在,想要出去同你哥匯合,實屬有些難以為之”
“嗯,那就有勞了,多謝”離歌看向凌淵微笑道謝,又打量君墨邪好似再問玄煞人在何處
“我命他去尋人了”
“你讓玄煞去找那小子了,我告訴你,我可不會救他”凌淵面色瞬間變換,不似方才
二人的對話引人猜想,凌淵口中的那小子會是……那與凌淵交好的是君墨邪?離歌也不多問轉向凌淵開口
“診金同藥錢我現在身上沒有,你可去涼城的楚府上門去取,也可與我哥匯合後同我哥索要”
“無妨無妨,你與這人即是相識,便不必同我客氣”凌淵語氣緩和不似剛剛
“那定是不妥的,我與他的交情還不足以抵過如此貴重的珍貴藥膏”離歌的話中不難讓人聽出她同君墨邪並不是那般相熟?凌淵不解的目光在二人之間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