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讓人拿出京城附近的地圖,相中哪塊地,然後再對照一下那塊地的所有人。若是那地是屬於各位皇子王府的。
元姐兒直接讓人拿著銀票按著關外的土地市價去王府打當家人採買。
都是一家人,她還給你們做過妹子呢。這會兒子置辦嫁妝了,就相中你名下的莊子了,你是賣呢賣呢還是賣呢?
你嫌錢少想白送?
不行,您好意白送,她可不好意思白收。她是正經採買,必須給錢。
於是元姐兒意思意思的拿了些銀子就買下了她不少夫家兄弟的莊子和鋪子。
氣得人咬牙不已,卻還沒辦法因為這麼件小事就大動幹戈。畢竟元姐兒那混不吝的性子,著實草蛋的讓人退避三尺。
當今知道了,冷笑了一聲又繼續批奏摺。十二皇子知道了,眼珠子一轉,還顛顛的派人出宮給元姐兒送了兩份地契。
當今聽說後,還笑著誇了十二一句性格寬和。
若是元姐兒之前的行為沒讓皇子們生氣,那麼小十二踩著他們的舉動直接讓這些皇子們怒了。
總之元姐兒在自己給自己置辦嫁妝的時候,也將京城裡的水順便攪合了又攪合。
在置辦嫁妝上,賈璉時常是有心無力。因為他姐說得好聽讓他幫忙,可是賈璉卻發現他失寵了。
他姐找的那個商戶,貼心細致的完全讓他沒有用武之地。
別說賈璉了,就是賈璉三月份過門的新媳婦,在對待元姐兒的親事上,除了日常無事陪著說說話,一道做兩針針線,也沒旁的可幹。
......
後話暫且不提,笠日風清日暖,禮部,內務府等處的相關官員都來了榮國府。
賈母傷了臉,嗓子也使用過度造成沙啞。再加上扭著的腰和抻著的胳膊腿都沒好,所以賈母並沒有出來相見。
賈珠和賈璉起早去了西山戒齋祈福,賈政去了族學,王夫人還在‘除魔衛道’,所以這些人上門的時候,是大房一家接待的。
婚期有些趕,但不通庶務的賈赦以及從族學匆匆趕回來的賈政卻並未放在心上。
於是在元姐兒的殷殷期待下,婚期定在了今年四月二十六。
元姐兒一直派人盯著前面的訊息,等到禮部和內務府的人都出府了,元姐兒也知道了婚禮的日期以及六禮都在哪一天。
掐指算算還有六.七十天她就要出嫁了呢。
雙手捂著臉,傾城的容顏上一片粉紅,滿臉的春心蕩漾。
“姑娘,老太太派人來了,說是讓姑娘收拾收拾這兩天搬院子。二老爺也派了人過來,說是二十一那天宜搬家。”
樓葉知道元姐兒懶得見賈母和賈政倆口子派來的人,所以一般這兩處有人來傳話,都是站在院子裡或是院門口樓葉或是其他近身侍候元姐兒的大丫頭親自聽了訊息再回給元姐兒的。
於是就在元姐兒因著成親的事定下來而滿心喜悅的時候,樓葉的話無疑於是盤冷水澆了下來。
不過好在搬院子這事,就是她自己折騰出來的。所以那兩處都傳了訊息過來後,元姐兒為表憤怒只派人去找了賴大一番麻煩便罷了。
元姐兒住了十幾年的院子精緻極了,就是位置太靠裡了。可元姐兒要搬的那個院子除了小了一些,地理位置卻極好。不但方便司徒砍平日裡夜會佳人,更方便司徒砍...迎娶。
是夜,夏糧拎著個黑布小包,嘴角抽搐地問元姐兒,“姑娘,真的要這麼做嗎?”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知道如何讓被子和被罩不錯位,一直服貼嗎?那就是將被罩翻到裡面,在被罩的四個角和中間的地方縫條小布條,然後也在被子相同的位置上縫個小布條,每次套被子的時候,便將被與被罩之間對應的小布條繫上扣,之後再拉上拉鏈就不會錯位了。
不喜歡小布條的,可以逢那種摁釦的。縫一次能用好久,除非換新的被罩或是被子了。這可比在網上買那種將被子用釘子固定的要安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