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傷的人都知道,像是青紫什麼的傷,第二天顏色更深,面積也會更大。此時元姐兒看著比昨天還要嚴重幾分的臉,辣眼睛的不想再去看第二眼。
你贏了,什麼都是對的。
聽到西暖閣裡開始擺盤上桌的聲音,元姐兒好奇的問司徒砍是之前就在屋裡還是後來才到的。
司徒砍放下筆,從書案後面走出來。上前牽起元姐兒的手,帶著她走到屏風後面。
屏風後面擺了張貴妃榻,元姐兒剛以為司徒砍那會兒就在這榻上的時候,司徒砍竟然直接走上前按了一下榻邊的凸起,隨即牆上便開了一個門。
無聲無息的,可嚇人。
門有些窄,並不能讓倆人並排透過。好在進入門裡,空間陡然變大。司徒砍領著元姐兒走進去,關上密室的門,便拉著元姐兒一路朝下走。
走了一段臺階後,司徒砍又領著元姐兒朝著一個方向直直的走去。
路不窄,兩旁又點著燭火。只即使是這般,元姐兒也有些害怕。
她倒不是害怕這安靜的只有他們倆人的呼吸和腳步聲的密道。她是害怕身邊的這個男人。
感覺自從進入密道,身邊的男人就有些不對勁。
元姐兒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只覺得此時司徒砍身上的氣息就是莫名的讓她渾身顫慄。
走了不過半刻鐘,前面又是幾步臺階。司徒砍轉頭看了一眼元姐兒,站定不動。
“上面是哪,怎麼不走了?”
司徒砍轉過身,雙眼凝視元姐兒,松開與她相握的手,將元姐兒整個都抱在懷裡。
元姐兒今年十五,比元姐兒大了七歲的司徒砍他都二十好幾了。老男人愛蘿莉的那顆猥瑣的心,這會兒表現出了極致。
一隻手放在元姐兒的腰上,另一隻手在元姐兒後揹來回撫摸,呼吸也帶著幾分急促,似是在壓抑著野獸的某種天性。
元姐兒:......
行了,她明白了,這是荷爾蒙發酵了。
元姐兒自認心裡是成熟的,完全負擔得起跟司徒砍談一場戀愛。只是正在發育中的十五歲少女的身子,卻絕對不能‘早.戀’。
再怎麼樣,也得十六.七歲吧。
伸出兩隻手,在司徒砍的背上拍了拍,“阿砍,你要乖哦~”
聽到這話,司徒砍呲了呲牙,用那張青紫的臉蹭了蹭元姐兒,用一種帶著壓抑的聲音對元姐兒小聲說道,“上面是我的書房內室,我偶爾在此處安置。”
聞言,元姐兒挑眉,“...突然覺得應該誇獎你一下。”
“嗯?”
“誇獎你沒掉下線的將這條密道修在兩間臥室裡。”
司徒砍:......
緩解了身上的躁動,司徒砍深吸一口氣,這才放開元姐兒,先是走到一處燈座下面,用手轉了轉燈座,然後才回來繼續牽著元姐兒的手往上走。
看著緩緩開啟,同樣沒有聲響的密室門,元姐兒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機關這般了不得,那些盜墓的人可真能耐呀。”
元姐兒的這句疑問外加感慨直接讓走在一旁的司徒砍踉蹌了一下,差點沒大頭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