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砍摸著發癢竄火的鼻子,看都不敢看元姐兒一眼。聽到元姐兒拜年的話,好半天才想起來將懷裡的荷包遞到元姐兒伸出的手裡。
元姐兒接過司徒砍遞給她的新年禮物,笑眯眯的道了謝,然後將新得的荷包放到一旁的幾上,又推門出去叫丫頭們準備點心茶果。
少時,丫頭將零嘴準備好,放到榻邊的小幾上便靜悄悄的退出去了。
元姐兒打了個哈欠喝了一口濃茶,這才有功夫問司徒砍怎麼有空過來。
每逢年節,百姓忙,皇家更忙,形式主意走的那叫一個全套,元姐兒沒參加過皇室是如何過年的,但不得不說,這幾年聽於嬤嬤講的,以及司徒砍偶爾提上一句的那些個規矩元姐兒就有些頭皮發麻。
想到以後進宮了,可能還會跟著其他的宮女一起參加這種活動。元姐兒便有一種每年過年前後,都請假的想法。
她身嬌體軟,家資頗豐,還是將過年能多得紅包的機會讓那別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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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賈家這樣那樣過年祭祖的時候,元姐兒每逢困累之時便會讓自己想一想司徒砍。然後一做比立馬就跟喝了那啥一樣。
精神百倍。
“...正好無事,便來看看你。”
往年的大年初一,司徒砍只要一出皇宮,那是一路快馬加鞭回王府,就是想要早點休息。往年不懂自己的心思,但今年司徒砍雖累卻想元姐兒想的緊,於是便過來了。
元姐兒抽了抽嘴角,壓下又一個哈欠,“也對,一年中也就過年這段時間沒啥大事。”
“我聽丫頭們說,你時常將做好的衣服放到火盆裡燒,同時還會燒上一些信紙,可是要祭奠什麼人嗎?”
‘噗嗤’一聲,元姐兒嘴裡的濃茶便噴了出來。
“你,咳咳,你剛剛說什麼?”
一見元姐兒這樣,司徒砍哪裡還顧得上自己想要說什麼,連忙湊到元姐兒跟前幫她拍背順氣。等到元姐兒好不容易緩過氣來了,司徒砍才看著元姐兒臉色小心的勸她,“給已逝的人燒東西,最好不要在自己的房間,也最好不要親自去燒。你讓人做的那些衣服,既是按著你的身量放大了做的,這種尺寸做出來的衣服更不應該燒掉,太不吉利了些。你以後想做什麼,只吩咐丫頭們去做便是,何必親自弄這個呢。”
大年初一,這說的都是什麼?
元姐兒眨巴眨巴眼,好半天才聽明白司徒砍的話。
為了進宮,元姐兒讓人準備了許多吃食和衣服。元姐兒準備放到空間裡,可這些東西又不能憑空消失,於是元姐兒便讓人拿了碳盆進來,然後時不時的燒些東西讓人以完那些東西都燒掉了。
畢竟吃的東西消失了,倒還有個能吃的理由。可這穿戴的東西要是也突然消失了,她還真的沒啥好藉口為自己掩飾。
只是元姐兒也沒有想到會因此被人誤會是在自己屋中燒東西祭奠人啥的。
做了幾個深呼吸,元姐兒無奈的點頭,“我知道了,以後不燒了。”反正東西都裝進空間裡了。
做事一定要打出提前富餘量來,元姐兒怕年後再有什麼事情,所以很多東西在年前便都準備到位了,那些要帶到宮裡的衣服因為並不要求繡花所以也很快便做好了。年前都處理完了,答應司徒砍也沒什麼。
不過年後嘛,她的重點還是在收集各種吃食上。畢竟一件衣服穿上一年都不壞,可一年要吃的各種吃食絕對不少。
雖然元姐兒的語氣不太好,不過司徒砍到是沒有什麼不滿的。相反的他還因為自己一說,元姐兒就答應的態度感覺到了一種淡淡的喜悅。
終于振了一回綱......
“今日在宮裡,聽幾位母妃的意思。今年的小選提前了。可能出了正月不久便會下旨採選。你這邊也盡早做些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