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砍一驚,看了一眼元姐兒連忙在她的示意下從榻上下來,跑到裡面的大床裡藏著。見司徒砍藏好,元姐兒才走出房去。
這會兒是五月末,元姐兒只穿了件紗質的小衫便從屋裡走出來,看著可憐巴巴站在院子裡的三大一小,元姐兒仰頭無語了好半晌。
元姐兒完全沒有想到王夫人的産後暴躁症會嚴重到這種地步。
沒錯,元姐兒以她半吊子的護士水平一早就看出來王夫人這種狀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正如元姐兒自嘲的那般,她還真的只是半吊子的水平。能看出來還是因為王夫人那與以往不同的處事方法以及那連裝一裝都不願意裝的暴躁脾氣。
但她的能力也就只限於看出來了。至於要怎麼治療或是改善,那就不是她能力範圍內的事情了。
不過想到王夫人自從懷上這一胎後,就這事那事的,倒也怪不了她。
但理智知道不能怪王夫人,可是情感上元姐兒卻不能接受王夫人像是丟垃圾一樣將寶玉丟給她的行為。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元姐兒雖然在某浪上聽說有産婦得了産後暴躁症,氣急之下將孩子從窗戶撇下去的事。現在想想,王夫人只是讓人送到她這裡,病情應該...不太重?
元姐兒回想了一下原著中的劇情,好像是王夫人後來極信佛,難道是佛法無邊讓她治了這個病?
那她要不要真的抄兩份佛經給她呢?
想到佛經,元姐兒就不由得想到之前的事。覺得她還是別送佛經了,不然王夫人收到還不得跟點燃了□□庫似的炸起來。
╮(╯▽╰)╭
將跑馬的思緒收回來,元姐兒吩咐眾人連夜打掃出一夜廂房給寶玉住,又讓人安排了寶玉的兩個小丫頭這才抱著仍有些輕微啼哭聲的寶玉進了她的房間。
至於李嬤嬤,則讓元姐兒留在那間廂房看著丫頭收拾房間了。
將寶玉抱到裡間大床上,然後在司徒砍好奇的注視下,元姐兒開啟寶玉的襁褓,仔細檢視了一下寶玉的情況,最後皺了皺眉毛說道,“不可能無緣無故總是哭個沒完,明兒就讓人盯著一點李嬤嬤的三餐,我怕是李嬤嬤三餐沒忌口,導致寶玉上火引起的夜啼。”
想到這裡,元姐兒又覺得要不是她,說不定眾星捧月的寶玉也不會有這種毛病。畢竟原著中寶玉四個奶孃,哪個不得將他當成祖宗一般的供著。
“你還懂這個?”
寶玉被解開了襁褓,再加上正好的溫度以及可能哭淚的小身體都讓他停止的哭泣。於是看著不哭不鬧的寶玉,司徒砍一邊伸手戳寶玉的肉肉臉,一邊笑著問元姐兒。
元姐兒白了他一眼,特驕傲的說,“本姑娘會的東西多著呢。”
司徒砍看著元姐兒那副驕傲的小模樣,又不自覺的摸了摸胸口。低下頭不看她,繼續看著躺在那裡自己揮動手腳的小娃娃。
“長的倒是極好,與你有幾分相似之處。”說這話的時候,司徒砍突然回想到當年第一次在宮裡見到元姐兒時,元姐兒笑著對他招手的樣子。
元姐兒聞言笑眯眯的打量寶玉。然後肯定的點頭,“我弟弟嘛。”
一個月的孩子,已經不像剛出生時那麼又紅又醜了。現在的寶玉雖然還沒長開,但是白白嫩嫩的樣子是又精緻又可愛。
其實賈家的子孫,或者說榮寧兩府的孩子長的都不差。
男孩子裡,賈璉長的最精緻,其次是寧府的賈蓉,最後是賈薔和賈珠。現在加上寶玉了,元姐兒仔細看著寶玉。發現寶玉這張臉,遺傳到了王家人的圓臉,覺得寶玉將來長大了,雖然可能不及賈璉與賈蓉,但是一定勝薔珠二人。
靠山山倒,靠水水幹,想到原著中只能出家的寶玉,元姐兒輕嘆了一口氣,“你說那事過後,這孩子將來要是科舉出仕會有影響嗎?”
司徒砍聽到元姐兒這麼問,搖頭輕笑,“放心吧,那麼多年過去了,誰還記得這些風言風語。”就算是天賦異稟,估計科舉的時候也是小二十年後。
元姐兒聞言輕聲一笑,“我也是瞎操心罷了。”
科舉出仕哪有得道昇仙好,她呀,還是別操那些沒用的閑心。只將自己的日子過好得了。
“我們老太太準備明年春天的時候送我進宮去,好像還是進禦書房這種地方。你老子在女色上有沒有什麼偏好,不會逼良為娼吧?先說好,我對做你小媽沒興趣。”
司徒砍抽了抽嘴角,無力的搖了搖頭。
本王還擔心自家親爹的小命以及......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