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準備說一些有格調的話,他思考了一會兒。
“想大多數迷失的靈魂一般,我曾經也有過一段非常迷茫的時候。
起床、擠地鐵、上班、回家,過著猶如困在時間迴圈裡的生活。
而且那個時候,我的妻子患了重病。
我所有的積蓄都要來支付醫藥費,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離開了我。
我帶著女兒在城市生活,名下有著靠打工一輩子都還不完的債。
我不知道我的生活該怎樣繼續。
我依然記得,那是我三十歲生日當天。
就是在我三十歲生日當天的凌晨零點,我的家門突然被敲響了。
那個時候的我,根本不記得自己的生日,我只猜測是追債的人來討債了。
屋裡睡著女兒,已經到了凌晨零點,我的心一下子到了最谷底。
但我必須面對,於是我開了門。
令我沒想到是,門外站著的是一個律師,他告訴我,我那個從小就沒見過的爺爺,在落夕鎮給我留了一套房子。
這個委託是二十年前設下的,要求必須在我三十歲的時候,才能生效。
律師走後我和女兒第一次在網路上看到了落夕鎮的照片。
我本來想,賣掉落夕鎮的房子還錢。
但女兒突然說,我們為什麼不住在那裡呢?
我也想到,那可能會是一個全新的生活,於是我們決定過來看看。”安易說道。
導演聽得很仔細,隨後又問道。
“是怎麼想的,要做一個精釀酒館的?”
“剛剛過來的時候,這裡只是一棟廢棄了二十年,並且年久失修的木屋。
我覺得面積夠大,於是想利用這個房子做些什麼。
但我一直沒有想好要做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有天晚上,我看到我的門外站著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我後來的合夥人,也是帶領我進入精釀大門的朋友。
當然,也是我們現在的釀酒師。”安易說道。
鏡頭一轉,坐在鏡頭前面的是朱曉迪。
“你當時為什麼要出現在這個房子外面?”導演問道。
“我想租下這棟房子做一個精釀酒館。
但我從沒找到過這個房子的房東。
我想租下它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我覺得這裡應該會很便宜,畢竟已經廢棄了這麼多年。
我沒事就來這外面等著,後來成了一種習慣。
就是我需要思考的時候,這裡是我可以獨處的一個地方。
因為沒人會來這裡,特別安靜。
直到那天,我遇到了安易。
他給了我一個可以實現自己理想的機會。
我直到現在,都非常感謝他。”朱曉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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