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川的木屋外,有一條通向山下的道路。
這條路幾乎是只屬於臨川一個人,因為這條路只通向他的家裡。
臨川的步伐一向很慢,安易只能停停走走的,才能和臨川保持在一個頻率上。
這條路兩旁的植物一看就是後來經過重新栽種與修剪過的。
因為你找遍整個落夕鎮,也不可能找到和這裡一樣的植被區域。
“我剛才給你說我沒有想到需要你幫我做什麼,其實是假話。”臨川在幽靜的小路上說道。
而安易則是正在想著“曲徑通幽處”之類的詩句。
“啊?”安易隨口問道。
“我其實是有一個確切事情,需要你幫忙的。”臨川說道。
“那你開口就行,我一定盡力去幫你。”安易說。
“我認識一個人,就是你說的那個富二代圈子的人。
他可能和我差不多一樣有錢,但是他有一件我非常想要的東西。”臨川說道。
“什麼東西?”安易問道。
“那是一張印象派大師畫家莫奈的草稿,我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
但是我的錢想要從他手裡買過來根本不是問題。
問題是,他也不缺錢,所以他根本不想賣。
但是那樣的一幅畫,放在他手裡簡直是暴殄天物。
他拿著那張畫,純粹就是一個炫耀的資本。
然而那樣的畫,是需要放在一個地方,靜靜的、安詳的永遠被儲存好的。”臨川說道。
“所以你想讓我把那張畫偷過來?”安易沒有拐外抹角直接問道。
“是要偷,但不是說要你去偷,具體怎麼偷,我還沒有想好。
畢竟那張畫價值千萬,一旦被逮到,這個涉案金額可是會要了咱們的命啊。”臨川說道。
“你那個朋友是特別喜歡畫,還是僅僅只是有了這樣一張?”安易問道。
“他很喜歡畫,他去世界各地看畫展,但僅僅是為了給圈子裡的炫耀。
其實他根本就不懂畫,狗屁都不懂。”臨川不屑地說道。
“那你拿到那副畫後,會做什麼呢?”安易問道。
“我要請人將它放在某種真空的盒子裡,然後永遠儲存下去,再也不讓它遭受這些人的摧殘。”臨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