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並不奇怪,一個女孩獨自帶著一個孩子這麼多年,這樣的行為並不可恥。
除此之外便全是關於園藝和遊戲的瀏覽記錄。
直到最後幾條,安易才找到了對方想隱藏的關鍵資訊。
“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一個人?”
“什麼樣的毒藥可以讓人看不出破綻?”
“我是如何在我老公的飯裡下毒的。”
看到這些,安易不由得心裡難受起來。
“難道隱藏記錄的並不是她的老公,而是識憐自己?”安易想道。
最後一條記錄是——“如何刪除自己曾經瀏覽過的網站記錄。”
安易長長地嘆了口氣,他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走到了這一步。
但無論怎樣,他都無法接受識憐最後所做的決定。
雖然她可能並沒有那樣做,但事情的解決辦法有很多,識憐並不一樣非要這樣去做。
但安易也明白,識憐真的是太孤獨了,沒有人能幫助她。
就算是自己,也只是認識識憐不久,識憐也不可能對一個男人訴說這些東西。
想到這裡,安易再次翻出識憐的日記本,拿出了前面兩本,開始翻閱起來。
很快,他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內容——
“鹿眠走了,永遠地離開了我。
她說過自己不會離開了,會陪著我一起面對那些事情,可為什麼她卻先走了呢?
我只有她這一個朋友,以後這些事情我應該對誰去說呢?
難道...我的結局也只能是默默地離開嗎?
但為了蘇慄我不能這樣做,可天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
這篇日記下面,配了一張鹿眠的畫像。
看著鹿眠的模樣,安易恍如隔世,他放好日記,清理了電腦的使用痕跡後,離開了房子。
他沒有去車站,而是回到了酒館。
此時是上午,酒館還沒有開業,安易徑直走向二樓。
修羽正在房間中收拾床鋪,看到安易回來她問道“怎麼樣了?有什麼發現?”
安易的表情有些沉重,他問修羽“你應該知道一些緣由吧?在鹿眠的記憶裡。”
修羽聽到安易這樣說,臉上的表情也慢慢沉重下來。
“那是識憐的隱私,我只是...而且我也在責怪自己,沒有堅持下去鹿眠的身份。
如果我一直是鹿眠的話,也許識憐...”修羽有些悲傷地說道。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再說,這個世界本來的時間線也是如此。
能不能給我講講識憐你知道的東西?”安易問道。
修羽在床邊緩緩坐下身子“她老公幾年前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提出要和她離婚。
識憐認為自己從未做錯過什麼,所以非常不解。
好在,識憐的老公每月都會打錢回來,讓識憐不至於覺得兩人已經結束。
他老公走前,識憐也是說要給兩個人一些空間,彼此再考慮一些。
可是沒想到,這一走就是好多年,直到一年前,她的老公完全失去了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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