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安易沒有想到的是,一些滑板少年開始在店外扎堆,一杯杯地要著啤酒。
安易再次深深理解到,只有便宜才是硬道理。
在所謂的品質生活,和真的便宜上,哪怕是這群花裡胡哨的滑板少年,也不想錯過來一杯近乎免費啤酒的機會。
時間來到晚上八點,店裡的啤酒已經賣空了五桶,早就超過了任務的指標。
但安易記得,有個支線任務是每多賣一杯,就能多獲得一個字數點。
所以安易依然來者不拒,就在安易犯愁如何去弄瑞秋睡覺的時候,朱曉迪竟然出現在了店裡。
“你這是在搞什麼?”朱曉迪不解地問道。
“我只是在清洗打酒裝置的管子,順便演練一下店裡的銷售流程。”安易說道。
“咱這個店不能走這種路線,不然一旦給別人造成了低端的印象,就再也上不去了。”朱曉迪說道。
“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保留一個酒頭,永遠賣一元一杯的扎啤。
這些人天天來買,總也有一天會想嚐嚐貴一點的是什麼味道。”安易說道。
“我也沒有經營過酒館,這裡你說了算,我只是說說我的建議。
關於運營上的問題,你可以去問問臨川。”朱曉迪說道。
“一會兒,你能幫忙看下店嗎?我要去弄瑞秋睡覺。”安易說道。
“沒問題,我也要看看酒館滿載的執行狀況,適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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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曉迪雖然對這樣的做法不是太認同,但看到酒館全是人,她仍然打心底高興。
只是朱曉迪剛說完臨川,臨川就真的來了。
“你這是在搞惠民嗎?給我來一杯。”臨川說著,拿出一元錢放到吧檯上。
“喲,你這種拿著幾百萬的酒當裝飾品的傢伙,還能喝下去扎啤嗎?”朱曉迪諷刺地說道。
不知為何,只要臨川和朱曉迪見面,兩人必定會辯論一番。
“我喝的是感覺,我就喜歡扎啤。我喝扎啤能想起我在大排檔的快樂日子,也能想起我的小時候。
還是那句話,酒好不好喝,與它的價值沒有關係。
只有自己覺得好喝的酒,才是好酒。”臨川說道。
安易看著兩人,無奈地笑了笑,將一杯啤酒放在臨川面前。
朱曉迪看著那個結著冰水汽的杯子,也忍不住嚥了口吐沫。
金黃色的淡酒體,卻總能帶給人最簡單的滿足,這就是扎啤最吸引人的地方。
“對了,臨川,你放在這裡的這些酒,我到底應該怎樣賣呢?”安易問臨川道。
“這些酒不是放在這裡,是送給你了,你願怎樣賣,怎樣賣。
你不是說,我來喝這些酒,不要錢就是了嘛。
其實吧,我還真不差這點錢,你不給我要錢,我還覺得不舒服。”臨川說道。
“這些酒,直接賣掉,咱倆一份,根本什麼都不用幹了。”朱曉迪說道。
“這樣吧,以後這些酒,賣的費用我會分你一半,你要是不要的話,我這裡真的說不過去。
雖然我知道你不差這些錢,但是這件事情,不是這麼做的。”安易說。
“我理解,沒問題,就這樣做了。
那你也要答應我,我來喝酒,一定要付錢,並且要給我一個優惠,讓我享受一下做普通人的感覺。”
臨川喝了一口扎啤,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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