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呢?”鹿眠繼續引導道。
經過一晚的折騰,安易那被酒精麻痺的大腦,也漸漸恢復過來。
他順了一遍記憶,很快就想起,自己在出門前就將水晶交到了鹿眠的手上。
安易不禁破口大罵、還拽著自己的頭髮。
“你想起來了?”鹿眠問道。
“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就趕快回來吧,我有些東西想給你看。順便說一聲,瑞秋很好,整晚都沒醒。”
鹿眠說罷,結束通話了電話。她將手機放回床頭櫥後,不由得笑了一下。
然後將頭貼近牆壁,仔細聽了聽旁邊有沒有動靜。
在確定瑞秋還在熟睡後,她再次鑽進了熱乎乎的被窩裡。
老虎也打了個哈欠,趴下了身子。
“怎麼了?”朱曉迪看到安易的反應後,不解地問道。
此時安易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忘記這麼簡單地事實。
“啊!沒事!”安易瞬間收起了自己痛苦面孔“出門忘關煤氣了”他假笑著說道。
然後他站起身,跺了跺腳“走吧,我們去咖啡館吧!這天兒可夠冷的!”
初冬落夕鎮的清晨六點鐘,寒意不僅僅體現在驟降的溫度——
還有未完全亮起的天空、冷色調的空氣、無人的街道和便利店裡冒著熱氣的蒸鍋。
朱曉迪敞開羽絨服對安易說“這破手銬弄得,羽絨服也沒法脫給你。
這樣,你靠過來咱倆挨著走,我怕把你凍壞了!”
“算了算了,沒事,這不很快就要到了嘛。
咱倆現在這副樣子,要是再過於親密讓別人瞧見了,
恐怕悠菜又要誤會,本來這事情都沒說清楚呢。”安易抱著雙臂說道。
“自作自受!”安易在心裡抱怨著自己“本來好好的,打什麼人呢?!
他奶奶的,連把水晶石給了鹿眠這事兒都能忘了,以後可是堅決不喝酒了!”
朱曉迪在安易身邊跌跌撞撞地走著,不時瞧他一眼,像是有什麼話要說。
“安易哥,咱們的酒館還做嗎?”朱曉迪憋了一會兒,終於問道。
“做!肯定做!但答應我,以後別帶我喝這麼多酒了,行嗎?”
“哎,就像我昨晚說的,喝不喝醉完全取決於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