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被凍到的。”朱曉迪將羽絨服還給安易。
“我不會的,我現在什麼都感覺不到。”
安易說著,讓朱曉迪將羽絨服穿在了身上。
雖然朱曉迪看上去很是正常,但她的思維早已因為酒精而變得遲鈍。
“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拒絕你的投資,絕對不是因為你是女孩子。
我有我自己的做事方式,我覺得你是一個好人,你明白嗎?”
安易像以往喝多酒一樣,開始說一些誇獎別人的話。
“那你打消對我的想法了嗎?”朱曉迪突然問道。
“你為什麼問這個?”安易有些驚訝。
“你說我是好人這段話,剛才在錄音室已經給我說過好多遍了。
後來你還誇我長得好看、穿衣有性格、氣質絕佳、身材特別棒。
然後你就非要抱抱我,說雖然我喜歡女孩子,但你也不可能把我當一個男孩子看。
所以你想抱抱我,近距離感受我,這樣你就能徹底打消對我的其他想法。
你說你絕對不是那種人,但你承認自己也有人性,你希望我能理解你。
然後我還沒有答應你,你就抱了我。”朱曉迪笑著講述道。
安易的腦子裡出現了一些片段——
他撫摸了朱曉迪的臉頰與手臂,然後抱緊了她。
他能回憶起接觸到那柔軟軀體時的感受、能回憶起朱曉迪脖頸與頭髮的氣息;
也能回憶起,朱曉迪低著的頭與泛著紅暈的臉蛋。
安易站在了原地“我他媽都做了些什麼。”他說完,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腦袋。
朱曉迪抓住了他的手“不用自責了,我不會怪你的。
就像你說的,這就是人性,你永遠不會知道人在極端情況下會做出什麼。
我在喝醉酒後,也做過很多出格的事情。
但是你沒有像我的父親那樣,去傷害別人;
沒有像臨川那樣,去破壞什麼東西,你只是擁抱了我。
也許你只是渴望與別人親近,畢竟你失去了曾經擁有的一份愛。
所以,我不會怪你。”朱曉迪說完看著安易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