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釀酒的過程中那些少則幾個小時、長則數月的等待,
讓我成為了一個帶著期望活著的人,心裡的期望多了以後,就會漸漸忘記痛苦。
鋼琴只是讓我暫時地宣洩痛苦,而釀酒能讓我在時間中忘記痛苦。
就是這麼簡單,如果我不釀酒,我就活在一種被回憶折磨的、持續的痛苦裡。”
朱曉迪說完,抬起頭看了看安易,又看向臨川。
“你呢?”朱曉迪看著錄音室問道“你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臨川笑了笑“不應該讓安易哥先說嗎?”他試著推辭道。
“我們兩個早就知根知底了,就算是投票,也是你先說啊。”朱曉迪說道。
“好吧,好吧...”臨川無奈地說“咱們也算是透過音樂進行了神交,
而且我也確實喜歡你們,希望能和你們成為朋友。
我之所以幫別人做店鋪代運營,純粹是因為閒的,並且對我來說足夠簡單。
我畢業於英國劍橋大學經濟學專業,幫你算個賬什麼的,就像是做小學數學題一樣簡單。
要不是因為我爸爸總是亂搞一些專案,我現在應該是金融界的人了。
但是我父親把裡面的人都得罪光了,錢掙了不少,但是從國內也待不下去了。
於是和我媽直接跑去了國外,當然他們沒幹什麼違法的事情,但比違法還要惡劣!
你明白的,資本家的心都不是黑的,純粹就是從魔鬼身上移植過來的。
因為我從國外待了很長時間,我很討厭國外不想去,我爸就給了我一些錢,和十幾處房產。
反正就是我這輩子什麼都不用幹,再找幾個女朋友,生幾個孩子,這些錢也花不完。
我把各個房產都遊歷了一遍,不知為何唯獨喜歡這裡,所以就留了下來。”
臨川說到這裡嘆了口氣“當你把這麼多錢存在銀行裡,你就是天天花,錢都還在變多。
人生很快就不再擁有什麼追求,你明白嗎?所以我就開始追求一些金錢買不到的東西。
比如——技能。我喜歡聽歌,於是開始自己在網上找最好的老師,線上教我各種樂器。
開始學習歌曲製作,自己製作歌曲。我的生活就是這麼簡單。”
臨川說完攤了攤手,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那你呢?”臨川問安易“你為什麼突然搬到這裡來了?”
“我從爺爺那裡繼承了這裡的一套房子,就搬過來了。”安易說道。
“我看你有個女兒,她的母親去哪了?沒有一起來嗎?”臨川又問。
安易沉默了一下,朱曉迪看向安易,她知道安易不想再一遍遍重複自己妻子去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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