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無奈地摸著額頭,突然一張小票被拍到了桌子上。
悠菜冷冷地說“這是你們的賬單,走的時候記得結賬。”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安易也不太明白,自己是怎樣從一個助人為樂的朋友,成為“外人”的。
“我是不是不該說酒館的事情?”鹿眠小聲問安易道。
安易看著鹿眠,做了一個攤手的動作和抱怨的表情。
本來這個假日美好的心情,因為這件事情全被破壞了,而且安易還要為此買單。
回去的路上,三人全都默不作聲。
最終還是鹿眠先開口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說酒館的事情,我以為...”
“那是他們的事情,與我們無關。”安易看向鹿眠微笑地說道。
“你吃飽了嗎?如果沒吃飽的話,我回去再做一點。”鹿眠說道。
但安易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對鹿眠說“你說悠菜這麼優雅和知書達理的女人,
為什麼會對朱曉迪的控制慾那麼強呢?簡直到了有些匪夷所思的程度。
她們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啊?她們的架也吵得莫名其妙的。”
“你剛剛還說是別人的事情,可你自己還在想。
你可以去問問朱曉迪,她不是離家出走了嗎。
如果她真沒有地方可去的話,肯定願意和你聊一聊。”
鹿眠說完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繼續問安易“哦,對了。
你開酒館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剽竊了朱曉迪的想法啊?
是不是因為我把這件事說出來了,你才臨時決定讓她加入的?”
安易嘆了一口氣“哎,你說我一個這麼無慾無求的人,你們怎麼都把我想得這麼壞呢?
酒館就開在鎮上,這個還需要保密嗎?
再說了我又不傻,我不可能真的跟她學了兩次釀酒,就天真到以為自己可以開酒館了吧?
鎮上就她一個專業釀酒師,我為什麼不和她一起做呢?
而且你無法理解我,開酒館不是我非要去做的事情,完全是因為一個意外,才進入了施工階段...”
“好了,先不想這些不高興的事情了,你還有我這個朋友啊!
你完全可以相信我,無論怎樣,你和我都不會吵架的。
朋友之間,就應該讓彼此高興不是嗎。”鹿眠說道。
“你昨晚剛衝我發了脾氣...”安易轉頭看著微笑的鹿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