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言,你真的不認識欽騰?”
季沫言搖了搖頭。
“會不會是你沒想起來?欽騰從來不會主動接近哪個女孩,更加不可能送藥膏了。除非那個女孩子對他來說很特殊!”
特殊?
季沫言腦海重新搜尋了一下,但依舊絲毫想不起有關他的任何線索:“我想他應該是認錯人了吧。”
鐘檳蓮笑得很是明媚:“你沒想起他沒關系,等我們去見她的時候,也許就會想起來了。”
我們?
季沫言定定的看著她,還有手裡的那支藥膏。如果不是她的話,自己絕對不想跟欽騰這種大明星有任何牽扯。
可是現在,藥膏既然收下了,話也被她說了出去,到時就帶上她吧。
恍然之間,她感覺自己又被擺了一道。
……
才折騰了一天,就如此的疲憊不堪,季沫言實在不敢想象那些大明星每天面對記著,還有同行的勾心鬥角是怎麼活過來的?
把鐘檳蓮送回了家裡後,已是到了夜晚之際。
夏末初秋的晚上總是有點涼意的,天上的繁星一閃一閃,把大地點綴得更加寧靜。
她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七彩的霓虹燈不停閃爍,卻無法驅趕心中的陰霾。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在後面叫了一聲,回過頭來忽然看到雷維宇那張嬉笑不已的模樣:“hi,女朋友一個人逛街呀。”
女朋友?去他的女朋友,這話不提還好,一提就一肚子氣。
自從從警局分開之後,兩個人就一直都沒有見面。自己沒去找他算賬,他倒是主動送上門來,這筆帳,也是時候跟他算了!
季沫言怒火頓時沖天地指著他道,“說!為什麼不告訴記者你的錢包裡的那個張相片並不是我?”
雷宇沒想到她的火氣會突然這麼大,一見面就開始指責自己,愣了一下之後笑嘻嘻道:“你覺得說了有用嗎?”
“那也總好過不說。”
“錯!是不說好過說。”
季沫言愕然了:“為什麼?”
“因為如果我說出真相話別人肯定以為我搶不過歐奕承,所以才會找藉口給臺階自己下!”
什麼邏輯呀,說話總是不著邊際的。
季沫言沒好氣道,“那照你這樣子說,我就得吃啞巴虧了?”
雷維宇呵呵呵地笑了起來:“吃就吃唄,反正做我女朋友又不會少你一塊肉。”
“可你別忘了,我可是歐奕承的未婚妻。”
“那是古奈奈是他的未婚妻,你現在可是季沫言!”
“那又怎麼樣?記者遲早都會知道季沫言和古奈奈本就同一個人的!”
“但問題是現在還沒有知道啊!”
這……
季沫言一時之間啞言了,這人耍嘴皮子的時候,總是說得一溜一溜的,沒抓他去當辨護大師還真是一大損失。
想了一下她道:“不管怎麼樣,這秘密遲早都會被揭穿的,到時一旦揭穿,你知不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不嚴重啊!大不了就說你是個水性洋花的女人唄!”雷維宇一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樣子道:“但同時坐擁兩大美男,為所欲為,不知羨慕嫉妒恨死多少女人,你呀!就知足了吧!”
季沫言想也不想抬腳就狠狠朝他踹了過去:“你才水性楊花!天下的男人就屬你最水性楊花了。”
那一腳不偏不倚的踹到了雷維宇的肚子上,他頓時痛的彎腰緊捂起來:“喂,有沒有搞錯,跟你開玩笑而已,不用發這麼大的脾氣吧。”
見他疼得直跳腳的樣子,季沫言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