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整天,早已累得筋疲力盡。回到家裡。季沫言心情無比複雜。
藍汐悅心有不安的看著她道:“怎麼樣?還疼不疼啊,要不我們去醫院吧。”
一聽到去醫院,季沫言嚇得連連擺手道,“算了算了,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為妙。不然的話原本是小病都被醫生嚇出大病來。”
“可是你這個樣子真的很讓人擔心啊,也不知道到時承少知道的話會有多心疼。”
“他會心疼?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定還會幸災樂禍呢。”
“說什麼呢,承少怎麼可能會是那樣的人?今天一聽到你受傷了,他馬上丟掉手中的工作從外地趕了回來。”
“我去!你又把我的情況告訴他啦?”這家夥什麼時候成了歐奕承的狗腿了?竟然潛到自己身邊當臥底。
藍汐悅尷尬地笑了笑:“我也不想說的,但誰叫他是我老闆呢,他問到我也不能不回答是不是?不然的話,萬一他炒我魷魚怎麼辦?”
季沫言沒好氣的撇了撇嘴,“我看你不是怕他炒魷魚,而是當他的狗腿子一定撈得不少好處。”
“這個……我……”藍汐悅尷尬地笑了笑:“反正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分明就是狗腿子,還把自己說得這麼聖潔!季沫言已經非常鄙視自己這個好友了。不忘插上一句道:“你要出賣我沒關系,但是領到的好處得二一添作五分我一半啊!咱倆公工合作,保證榨得他連渣都不剩。”
“行行行行行!你是我的財神爺,你說了算。”藍汐悅連連擺手道。
季沫言終於心情稍為放鬆地坐了下來,但轉念一想,又緊張地道:“對了,剛才你說他一聽到我受傷就馬上趕回來了?”
“對呀。”
“既然這樣,為什麼這麼久都還沒見人影?該不會走到一半跑去嫖了吧。”
藍汐悅沒好氣道:“你以為天底下的男人都這麼好色啊?”
天底下的男人好不好色自己不知道,但自己知道歐奕承絕對是好色的,每次不把自己折騰得跪地求饒都不放過。
季沫言不安的道:“那他去幹什麼了?怎麼這麼久都沒見回來?”
藍汐悅被她嚇了一大跳:“你這麼大聲幹嘛?該不會擔心他出事吧。”
“我擔心他出事?這怎麼可能,我還巴不得他出事呢。”
“切,看你就是死鴨子嘴硬。”明明就是擔心得要死,還要這樣說,藍汐悅沒好氣地道:“別擔心,他回到這裡的時候跟我說去藥店買藥了。”
“買藥?買什麼藥?春藥?”
正好這個時候,大門傳來了開門聲。季沫言嚇得趕緊把嘴巴閉緊,忽見歐奕承拎著一袋要走了進來。
藍汐悅很是獻殷勤的站了起來道:“承少,你回來啦,都買了些什麼藥啊。”
“春藥!”歐奕承想也不想就面無表情道。
藍汐悅尷尬地看了季沫言一眼,忽然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於是趕緊在腳底下抹起油來:“既然你來了啦,那沫言就交給你了,我好像忘了家裡沒有關火,先走啦。”說完,腳底邊將踩了風火輪一樣,呼的一聲就不見了。
“喂,汐悅……汐悅……”季沫言不安的緊叫了兩聲,然而話音未落,她已不見了蹤影。
這是什麼朋友啊。大難臨頭各自飛。
完了完了,當時真不該一時嘴賤,丟下個爛攤子留給自己收拾。
歐奕承高大的身影擋住了視線。季沫言緊張地嚥了咽口水道:“老公,時候不早了,要麼你也回去吧。”
一般的人聽到這樣的逐客令,絕對會不好意思留下來。但他是誰?他是歐奕承啊!這個世界上臉皮最厚的男人。別說請不走了,哪怕拿掃把轟都轟不出去。
事實完全不出意料,只見歐奕承走到了沙發上後,一把將她按倒,平躺在沙發上。
握草!回來第一件事就是開戰?
季沫言嚇得全身汗毛都緊縮了起來,“老公,醫生說過,傷者不宜適宜做運動的。”
“我有叫你做運動嗎?”
不做運動,那把自己按到沙發上幹嘛?這明明就是畜生才有的行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