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抓的。”
“胸膛上這些草莓不會也是我弄出來的吧。”
“沒錯,就是你弄的。”
這下季沫言雅言了,兩眼傻傻地看著他全身都是自己的“戰績”,整個人都石化了起來。
歐奕承身子前傾,把嘴巴親親的靠在她的耳朵旁邊道:“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有多熱情,害得我都差點招架不住了。”
耳邊吹著熱氣,季沫言全身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他所說的“熱情”,倒底是多“熱情”啊?
好不容易她才從石化中扳回正常模樣:“那個……我昨天晚上喝醉了。”
“然後呢?”
“然後所做的一切能不能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可以呀。”歐奕承想也不想就道。
然而還沒有等季沫言興奮過來,卻見他大手不安分地伸了過來!
“你……你幹嘛?”她驚悚地往後挪了一下道。
歐奕承笑得甚是詭異:“你剛才不是說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嗎?”
“是啊,那又怎麼樣?”
“既然之前沒有發生過,那現在當然是重新發生一次了。”
有沒有搞錯?季沫言嚇的像公雞下蛋一樣全都都抖動起來。
然而這個時候,歐奕承已經一把撲了過來,再一次呈現了男上女下的優美姿勢。
“等等等……等一下。”季沫言緊張地大叫起來,身子不停的往後挪去。
“怎麼?難道還想要喝酒壯膽?”歐奕承一邊禁錮著她一邊道:“如果你想喝,其實我是不介意的。”
你不介意?你當然不會介意,因為你簡直就巴不得,又怎麼可能會介意?畢竟只有酒後的自己才會瘋狂,才會熱情。
季沫言恨恨地道:“可這個時候好像還是上班時間,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去上班了。”
然而歐奕承這時卻道:“不用去了,我已經替你請假了。”
季沫言一聽,傻眼了起來:“你憑什麼擅自主張替我請假?”
“憑我是你的老闆啊!”
“那原因呢?請假總有個原因吧。”我就不信他可以濫用職權,想給信誰請假就給誰請假。
歐奕承兩眼定定地看著她:“原因就是你昨天晚上操勞過度,起不來。”
操勞過度就操勞過度,為什麼硬是要“晚上操勞過度”?傻子都聽得出來,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事情?以後這張臉還往哪裡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