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話要說嗎?”歐奕承一臉挑釁地道。
季沫言哪裡還敢作聲,原本張得脫臼的下巴瞬間合了起來,不治而喻!然後捂著嘴巴不停地搖了搖頭!
“但是我覺得你還可以多說兩句!”
多說豈不是讓你多佔便宜?
“既然不說,那我們現在就開始來一腿吧!”
誰要跟你來一腿了?來一飛毛腿還差不多,保證踢得你從此斷子絕孫!
季沫言覺得還是三十六計,跑為上計得好!轉身一腳踢開車門就想逃跑,然而卻被歐奕承一把拉住了。
“老老老……老公,醫生說我還不適合做激烈運動的!”
歐奕承勾起一邊的嘴角:“又是王醫生說的?”
“不!這次是陳醫生的!”
這一次季沫言說得中氣實足,因為吃了上次的癟之後,她特意做足了功課,專門跑到醫院裡研究了一翻,然後非常肯定醫院有個姓陳的醫生,而且還是內科!
這次,他逮不到自己了吧!
然而歐奕承卻淡淡地笑了笑道:“那陳醫生什麼時候說的?”
“嗯……昨天說的!”
“可昨天陳醫生休息!”
什麼?不會這麼巧吧,又撞上槍口去了。季沫言不死心,再心咬咬牙齒道:“哦!我記錯了,應該是前天!”
“前天他出差了!”
“那絕對是大前天說的,這次沒錯了,我記得非常清楚!”
“是嗎?”歐奕承笑得更加邪魅起來:“既然是大前天說的,經過兩天的休息,你的病也肯定好了,因為經他手的患者從來就沒有超過兩天還不好的!”
季沫言:“……”
這輩子做得最多的愚蠢之事,就是跟資本家鬥志鬥勇鬥口才。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為什麼自己近了這個黑心老闆這麼久,依舊保持著出於泥而不染的清白?
看來,所謂的名言真理也不是全都對的。
最後,她不得不“氣弱柔絲”地道:“可……可現在是在車上!”
“車不可以運動?”
呃……
到底是誰這麼喪心病狂,發明在車上做運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