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看著ann,有點無語。
所以這貨現在是強買強賣?要麼說要聽,只能二選一的意思?
嘆氣,扶額,道:“我下午在貓耳遇見楚信鴻,跟他喝了一杯咖啡聊了一會兒天。”
“你們說了什麼呢?”
“關你屁事?!”
“春風,楚信鴻不是別人,是你為了忘記我所以崇拜過的男人,他對我來說太具有威脅性了。
因為你不在我身邊的那六年,他取代了我在你心裡的「喜歡」。
無論是當初拍《霸寵嫡妻》期間你們兩戲裡戲外的火花還是在法國期間他總以護花使者的姿態出現在你身邊,對我來說都是一種侵犯和挑釁。
你是我最致命的弱點,他卻總在嘗試觸碰,這會讓我狂躁得想殺人。
我如困獸一般在家裡惴惴不安的時候,你和他在咖啡廳裡喝著咖啡聊著天……
春風,有什麼是你可以對他說,卻不能告訴我的?
光是想著,胡亂的揣測,足以讓我瘋狂。”
“你沒完了是吧?”春風放下筷子站起身來,道:“江南岸,我明擺著跟你說。愛你的何春風,六年前死了。現在的我,不愛你,一點也不愛。
我需要你替我幫我媽報仇,也願意為此付出代價。
所以我搬到你這裡來住,心裡做好了跟你睡的準備。
但是你也要明白,你睡的何春風,不過是六年前的那個我的軀殼,說白了跟堅屍差不多。
你不能指望一個死人,回饋給你愛情。
我吃飽了,先回家了,你慢慢吃吧。”
春風轉身就要走,ann卻快一步將她拉了回來,從背後擁在自己的懷裡。
“春風,別走,好不好?”
“你現在要睡我嗎?”何春風沒掙扎,只是這樣問著:“如果你要睡我,就快點睡,睡完了我還要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