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車頭,ann迅速的衝到馬路中間將疾步前行的春風拽回了自己的懷裡緊緊的鎖著,任兩旁車流疾馳而過卻渾不在意,所有的感觀中只有懷中那個掙扎著的她。
將她打橫抱起,退回到馬路邊上。
他雙手握著她的肩膀憤怒的低吼著:“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
“比跟你在一起安全!”
“我不會傷害你。”
“你會!”
兩個字,就像是錐心釘將他禁錮在了記憶的恥辱架上,無法掙脫。
六年,她追著他跑的那六年裡,他讓她傷心了無數次。
她說的對,不只是身上的傷才叫傷,心理傷上傷,更疼。
“以後,不會了……”
“江南岸,我要說多少次你才明白?我們沒有以後!”
“只要你肯,我們就有!”
“我不肯!”春風擋開ann扶著她肩膀的手,道:“我知道橫穿馬路危險,但我還是這麼做了。因為,被車撞死,也比被你抱著舒服。”
ann低頭,苦笑。
還有什麼不明白?春風是在行動告訴他,她寧願去死,也不願再給他一個機會。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忽然發現自己原來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些威脅別人的手段到了她這裡彷彿通通都失效了。
可以把任何人看做螻蟻芻狗的江少爺,在何春風面前,施展不開啊。
妥協,再妥協。
退讓,再退讓。
這便是他在她面前唯一的選擇。
“你不喜歡我抱你,我不抱就是了。但你要答應我,以後不再做這樣危險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