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琴子看著她,內心疑惑不已。
“……很好。”黑衣女人看著她,滿意地點了點頭。站起身,她嫣紅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鬼祀,這個女人你就給我好生看著,將來必有大用。”
“是。”鬼祀抱拳,低頭答道。
什麼?琴子看著他們,心中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麼說,是不是代表著她暫時可以不用死?
彎腰拾起地上的包袱,黑衣女人伸手解開,看著包內斷成兩截的玉如意:“這是……?”
“!!!”某人見狀大驚,立馬大聲喊道:“那個!把那個還給我!”
“哦,看來是個寶貝了?”媚然地一笑,黑衣女人抬頭說道,“這寶貝~就暫時先保管在我這裡罷~”說著,她走到琴子身邊,伸手在她臉上愛惜地撫摸道,“等你乖乖聽話了~我自然就會把她還給你~”
“你!”琴子看著她,滿臉的憤怒。
“帶下去吧。”轉過身,黑衣女人垂眸,冷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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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響亮的鞭聲如利刃一般,劃破寂靜。幽暗的牢房內,一個面色紫青的少女被綁在十字樁上,原本雪白的長裙,早已被一道道觸目的血痕染紅;汗漬與血汙混在一起,彌漫了她清秀的面龐上;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如風箏線一般細微,彷彿隨時都會斷裂。
琴子低垂著頭,眼中早已是一片黯淡。幽暗的角落裡,一個人慢慢地站起身,示意執著鞭子的黑衣男子退下。
“怎麼樣,肯說了嗎?”
昏暗的背景下,鬼祀的雙瞳反射著青綠色的光。
“…不…是…”
募地皺緊了眉頭,他一把捏起了少女的下巴,聲音如蛇吐信一般嘶啞。
“怎麼,你是不是以為我會替你求情,就以為自己能安然自若,保住一條小命了?”說著,他嘴角一提,語氣中透漏著一股讓人難以忍受的惡寒,“這幾鞭子,不過是對你擅闖血暝閣的一點小小教訓,要是你還不肯聽話,我自然還有很多方法——可以折磨你。”
聽見這話,琴子卻只是默默地閉上了雙眼,沉默不語。
冷眼看著眼前的人,鬼祀直起身,伸手抽出了腰間的長鞭。
“啪!”
“唔……”一鞭子下去,琴子痛得直咬牙,瘦弱的身軀上已滿是傷痕。再也忍受不了一點摧殘,可她卻仍舊是緊緊地咬住牙關,不睜眼,不說話。
粗魯地抓起她的下巴,鬼祀皺著眉頭,惡狠狠地說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和洛橴衿到底有什麼關系!”
聽見這話,琴子突然睜開眼,呆呆地直視著地面。半晌,她才慢慢地張開了嘴,弱弱地說道:“沒有…任何關系。”
“啪!”
又是一陣鞭雨落下,琴子咬緊牙關,默默地忍受著。其實,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忍受這些究竟是為了什麼……洛橴衿…洛橴衿,她本應當是深深地厭惡著這個人的,可此時此刻,她卻不知為何,心中…就是不想把關於他的資訊透漏給這個人知道。
呵呵,姓司名琴的,你腦殘了吧?你燒餅了吧?你頭殼被門壓壞了吧?琴子一邊承受著鞭笞,一邊在內心嘲笑著自己。竟然,為了那昏君做到這一步,除了嘲笑,她也不知該如何去面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哼。”鞭雨終於停下,鬼祀收回長鞭,看著眼前奄奄一息的少女,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對著身旁人使了個眼色,就見那黑衣人點了點頭,便轉身退去了。
“想不到,你倒是挺堅強~”細細撫摸著手中長鞭,鬼祀笑著說道,“只不過,等到你見到了那個人,不知道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堅定?”
話音剛落,牢門便再次開啟,兩個黑衣男子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黃衣少女進入了牢房。琴子虛弱地抬起頭,看見那張毫無生氣的熟悉瓜子臉,頓時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凝…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