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三師兄,不好了!”話音未落,就見凝葭氣喘籲籲地奔進房門,焦急地說道,“聽說昨夜沈家莊遭人屠殺,全莊上下三十多口人無一生還,二師兄你……”話未說到一半就嚥了回去,皆因凝葭看見洛橴矜臉上不同尋常的聲色……
“哼!!”憤怒地一拍桌子,在場的所有人頓時大驚失色。沒想到,她果然走了!好啊,把他吃幹抹淨了就走人,她想的倒美!怒火直沖心頭,完全沒有聽見凝葭剛才所說的話語,某昏君身上所散發的冷氣再次挑戰了新的溫度。洛橴矜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白色發帶,,眼中射出冷冽的寒光,狠狠說道:“蘇,靨,容!不要讓朕找到你,否則,就休怪朕冷漠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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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書房,各式各樣的花瓶玉器擺放整齊,各自呈現出一副閑雅的姿態。安頤王洛然立於桌前,欣賞著官員們為他送來的一幅幅字畫,頓時滿意地點了點頭。
“父王!”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安頤王摸了摸鬍子,就見一個錦衣華服的小男孩在婢女的牽引下踏入了書房。
“宵兒,”洛然笑眯眯地摸了摸男孩的頭,將他拉在自己的身旁,和藹地說道,“你看,這些是朝廷裡的大臣們送給你父王的字畫,全都出自名家手筆,”說著,便又摸了摸胡須,低下頭來笑著問道,“宵兒你可知,本王最中意的是那一副?”
小男孩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半晌,得意的笑容隨即在臉上化展開來:“宵兒知道,父王最喜歡的字畫不在這裡面!”
“哦,”洛然蹲下身,一臉好奇地問道,“不在這裡,那在哪裡?”
“在……”眼珠子一轉,洛絳宵笑著說道,“當然是在宵兒的書房裡!”
“哈哈哈哈!”一把將小男孩摟在懷裡,洛然滿意地大聲笑道,“你說的不錯,在本王心裡,這裡所擺放的所有畫卷,統統都不如宵兒你親手所畫贈與本王的字畫。”
“是,”說著,洛絳宵的臉上咧開一個大大的笑臉,“那宵兒以後一定會多學些字畫,送給父王你!”
就在房內充盈著一片天人之樂時,房外突然有人來報:“啟稟王爺,司馬將軍和葉將軍在外求見。”
“好,我知道了。”洛然頷了頷首,便讓那人下去了。轉身,洛然對著身旁的女婢囑咐道,“帶小王爺先下去。”
“是。”婢女屈了屈膝,便帶著洛絳宵先行離去了。
豪華的正廳內,坐於客席之上的正是司馬亮和葉子雲。安頤王剛踏入廳門,兩人便立馬站起,對著來人拱手行禮。
“哈哈哈哈,都是自家人了,還客氣什麼?!”洛然擺擺手,連忙示意兩人坐下,自己也在主座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摸摸胡須,洛然看著司馬亮和葉子雲,低聲問道:“沈家莊的事情,如何了?”
“啟稟王爺,”葉子雲拱了拱手,答道,“‘他們’說並沒有在莊裡發現那個寶貝。”
“什麼?!”聞言,洛然立馬氣憤地拍了拍桌子,怒罵到,“哼,早知道本王就該親自去,把沈家莊的那幫畜生鏟平了!”
見洛然如此惱怒,司馬亮笑了笑,隨即問道:“葉將軍,你確定‘他們’已經斬草除根,沒留下任何活口?”
“沈家那一老一少都已經死了,”葉子雲點點頭,說道,“絕對沒留下任何活口。”
聞言,司馬亮低下頭去,卻是笑而不語。
“不過,”葉子雲思忖了一下,便補充道,“‘他們’倒是說,在梅湖鎮上看見了一個很像是皇上的人!”
“不是很像,”司馬亮點了點頭,說道,“那便是皇上了。”
“哼!”憤怒地一拍桌子,洛然怒目圓睜,狠狠地說道,“既然來了,你就告訴‘他們’,讓‘他們’找個機會把皇上做了!”
“呵呵,”聽見這話,司馬亮端起桌上的茶杯,笑著說道,“就算王爺你不下命令,恐怕‘他們’也已經動起手來了。王爺你別忘了,‘他們’可是禁鸞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