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個奴婢帶上來。”林貴人吩咐道,月兒便轉身下去了。茗兒又為德妃沏了杯茶,德妃便端起茶杯來吹了吹,輕輕呷了一口。
不一會兒,月兒帶著兩個太監,押著可心從內間走了出來。可心的頭發散亂著,額頭上一片血汙,雙眼早已經哭腫,瞳孔中是一片幽深的空洞。
琴子看著可心,內心被什麼狠狠地紮了一下。當初和可心結拜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可如今,可心卻這樣傷痕累累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呵,還說什麼要保護她?還說什麼絕對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想著,琴子就攥緊了拳頭,牙齒緊咬著下嘴唇。
“可心,你告訴本宮,到底是誰指使你毒害辰妃娘娘的?”德妃放下茶杯,對著可心說道。
“回娘娘,是..是..”可心低下頭,偷偷地瞄了琴子一眼。
說真的,即便可心真要說是受她指使,琴子也無所謂了。琴子自知從賞花大會那晚起,自己就已經無法逃過這一劫。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回娘娘,”可心抿緊雙唇,渙散的眼神漸漸凝聚,變得堅定無比,“是奴婢做的,一切都是奴婢做的!不受任何人指使!”說著,兩行清淚便滑落臉龐。
“你!”林貴人氣得站了起來,德妃則是緊緊地盯著可心,面無表情。
琴子睜大了雙眼,直直地看著可心。
“哼,很好,”德妃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一提,淡淡地說道,“沒想到你這個小賤人竟敢欺騙本宮,害得本宮剛才差點冤枉了姐姐。來人,先把這個賤人的嘴巴給本宮打爛,然後再送到判元監去,處以死刑。”
話音剛落,就有兩個太監走上前來,將可心從地上一把架起。茗兒對著德妃點了點頭,轉身從袖中掏出了一個小木牌,對著可心滿是淚痕的臉狠狠地摑了起來。
一下,兩下,三下...可心忍著淚,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不一會兒,臉頰,嘴唇便紅腫起來。
“pia!”
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茗兒皺著眉頭看著奄奄一息的可心。剛才那一聲響亮的巴掌,好像不是她發出來的哦?
疑惑地轉過頭去,卻看見德妃正捂著臉頰,瞪大了雙眼愣愣地看著站在面前的那個白衣女子。
茗兒呆住了,月兒呆住了,林貴人呆住了,可心呆住了,就連架著可心的那兩個小太監也呆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俗話說的好,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琴子微微抬起下巴,雙眼定定地看著德妃,目不轉睛。蝕心的怒火早已化成刺骨的寒意,在眼中漸漸蔓延。
丫丫個呸的,你還真爽上了啊?老虎不發威,你真當老孃是kitty貓啊?!
給讀者的話:
一口氣更完它~~~~啊啊,小樓我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