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脹了，驟然強大到這種地步，此時的方白羽膨脹到了極點，根本不將兩名聖者放在眼裡。
同樣是藉助外力，他方白羽的外力顯然要高階不少，更何況四道法則打一道，這樣的實力差距就算以一敵二也未嘗不可。
當然，更主要是因為不打不行，北玄血祭的任務還掛著呢，獎勵他都用了，必須保證一部分考生活下來。
然而，他的這一腳卻沒有踢實，反而像是陷入了泥潭一般，一股巨大的吸力牢牢的吸附在他的周圍，巨大的壓力彷彿要將他的骨骼碾碎。
超越極限的力量完全落到了空處，下意識提升五行力量反而令吸力變得更強。
黑暗法則！
方白羽頓時明白了對手的能力。
在這一級別的交戰中，眼睛所提供的幫助已經很小的了，甚至都不如耳朵。
大家更多是依靠精神力籠罩戰場來掌握情報，在聖者層次的精神力下，空間中的每一粒塵埃都纖毫畢現，連尋常物質的內部結構都一清二楚。
在強者眼中，二次進化之下的人體也不過純粹的物質組成，可以一路透視到細胞核層面，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能夠影響到對手的同樣不再是遮掩視野，而是遮蔽感知。
就比如現在，這名偷襲的聖者所用的黑暗力量在精神立場中就是一片混沌的扭曲，但這並不妨礙方白羽去解析對方能力的本質。
身體消散成虛無的影子，方白羽輕易的掙脫了黑暗的束縛，揮手間鋪天蓋地的聖光夾雜著神聖意志席捲周圍。
擁有四大法則的他無論是力量還是能力的多樣性上都要強過對手，就算是以一敵二也絲毫不落下風。
說起來這也算逆襲卡的侷限性之一，他只會檢測使用時的逆境程度並進行提升，卻不會對之後增加的對手產生反應。
換句話說，方白羽是被提升到了足以戰勝一名聖者的程度，如果敵人的數量增加到兩名也能抗衡甚至佔據一定優勢。
但如果對手繼續增加到三名或更多的同級強者，那他就要不敵了。
畢竟說到底，他並非一步一步修煉到這一境界，不單缺失了封王和帝境對玄奧的領悟，戰鬥意識和經驗也有很大不足。
四大法則聽上去很唬人，實際上都只停留在入門水準完全沒辦法互相配合，只是因為對手同樣是新晉聖者才能佔據上風。
換句話說，方白羽是一加一加一加一等於四，而教會的兩人配合起來卻是一加一大於二。
漫天的聖光被鮮血抵消，乾瘦老者在兩人交手時已經來到了另一名教會聖者身旁。
這兩人一個領悟的鮮血法則，一個領悟的黑暗法則，大概可以稱呼為黑暗聖者和鮮血聖者吧。
自從千年前宇宙規律被篡改，整個世界的基礎構成也被迫發生了改變。
隨之誕生的新宇宙法則雖然是類似舊時代物理規律那樣虛無縹緲的東西，卻能被生命體所領悟。
法則，是存在確確實實的高下之分，強弱之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