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一箭『射』死左髭丈八,所部黑山軍一下沒了主心骨,頓時『亂』作一團。
呂布領五百狼騎趁機一陣衝鋒,將左髭丈八所部黑山軍打得七零八散,潰不成軍。
楊鳳自恃勇力,拍馬舞刀欲來截住呂布,“三姓家奴休要囂張,可知黑山楊鳳的厲害!”
“無名鼠輩,也敢在本候面前放肆!”呂布聞言大怒,拍馬搖戟直取楊鳳。
二馬一錯身,楊鳳只覺一股勁風鋪面而來,颳得雙頰生疼,剛想舉刀向前揮斬,卻只見寒光一閃,楊鳳上半身已經與下半身分離,鮮血混雜著內臟流了一地。
呂布一戟將楊鳳斬為兩段,嚇得其餘黑山軍皆兩股戰戰,動彈不得。
呂布冷哼一聲,指揮狼騎在上萬黑山軍中左突右殺,其餘黑山軍見著呂布紛紛避開,無人敢逆其鋒銳。
呂布一口氣在張燕右翼大軍中來回衝殺三趟,直接將張燕右翼大軍陣型衝得東歪西斜,搖搖欲墜。
“奉先休急,聽吾一言。”呂布廝殺正酣,卻聽有人呼喊自己,回頭一望正是高順。
高順此人素來沉默寡言,加之從不飲酒,因此與呂布麾下眾將和不來拍,呂布也因此對他並不太喜歡。可是自從長安事變之後,呂布發現高順這個悶葫蘆還真的有些本事,遇事沉著冷靜,有事也能替他出些計策,這讓呂布愈發聽信高順了。
“子義何事喚吾?”呂布見高順在後追來,於是不再衝殺,收戟等著高順來到身邊。
“奉先莫要在此衝殺了!”
呂布聞言眉頭一緊,面『色』略有不悅道:“子義何出此言,如今張燕右翼早已為吾所『亂』,此時正是破敵良機,怎能此時撤後。”
高順聞言一愣,而後反應過來道:“奉先誤會了,某叫住你並非讓你後撤。如今張燕右翼雖『亂』,可其其餘諸軍尚且嚴整。我軍只有區區五百人,又怎能直攖其鋒。若待張燕大軍從兩翼包抄過來,我等數百人覆滅只在頃刻。不如趁此時敵軍未明情況,糾集軍隊直突張燕前軍,聯合袁軍一起方能戰勝張燕。”
“子義所言甚是!”
呂布聽完高順的話,立馬找到張遼集合軍隊。呂布揮開方天畫戟,在黑山軍陣中一劃而過,身後數百狼騎一數湧來,頓時將張燕右翼切為兩半。
前方單雄信等人突圍退去,來到黑山前軍聚合一起再次壓向袁軍。
袁紹此時也整合部隊,列好陣型,再次與黑山軍交戰起來。
呂布來到黑山軍前軍,就在黑山軍前隊背後截殺起來。王君可正在前面衝擊袁紹隊伍,忽然聽背後士眾大『亂』,急急回頭,只見呂布領著一隊人馬已迎面而來。
王君可倉促之下,上前交戰,“某家王君可,來將通名!”
“取你命者,九原呂奉先也!”呂布虎目圓睜,大紅披風獵獵作響,手中方天畫戟一招狠如一招,驟雨般刺殺來。
王君可看見呂布如此威勢,不由暗暗心驚,匆忙舞起大刀與呂布戰在一處。
二將戰不數合,王君可已『露』敗相,單雄信虎吼一聲,提槊殺來幫襯王君可。
呂布見狀哈哈大笑道:“爾等區區草寇,只有這般本事了!你們還有多少人,統統上來吧,我呂布今日讓你們一起交代在這裡。”
單雄信問言大怒,手中金頂棗陽槊舞將開來,王君可也舞起青龍刀,颳起陣陣寒風。
呂布眉頭一挑,舞開掌中方天畫戟,寒光閃閃,將二人籠罩在內。
三人一交手,單雄信臉『色』凝重下來。短短交手數合,二人已落入下風,呂布的氣勢已完全壓制二人。單雄信只覺自己全盛時期與王君可聯手恐怕也打不過呂布,如今自己有傷在身,更是不堪。
三人又戰二十餘合,二人已『露』敗相,呂布虎吼一聲,將單雄信槊尖別在方天畫戟的小枝之間,又架住王君可的青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