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一群盧西登和不列顛尼亞的甲兵們呼嘯著將最後的阻擋物搬開,露出了裡面已成半圓形防衛的敵人們。
這個時候,皮尤斯帶著艾希利騎士,佩茲騎士等人大步走進。在看到了那些緊張計程車兵,和士兵之後負責指揮的一位騎士,皮尤斯不由得笑了。
“海爾裡希騎士?好久不見啊,三年前參加你父親衣冠冢的葬禮的時候,可是猶如眼前啊。”
皮尤斯感慨一聲,隨即看著這位年輕的騎士,目光不由得凝重起來。
說罷,皮尤斯大喝一聲,拔出了這段時間以來,靠著那數量眾多的精鐵而打造的一柄武器,向著海爾裡希騎士殺去。
“不知道你和你父親相比,還剩多少武力,就讓我的方天畫戟來看看你有沒有本事吧!”
說話之間,皮尤斯手中兩米多長的方天畫戟快速的轉動了起來,片刻便以月牙為刃,狠狠的向著前面擋路的一個小兵劈去。
而同一時間,在艾希利騎士,佩茲騎士等人的帶領之下,上百位甲兵們呼嘯的湧進城門,向著四周的敵人殺去!
一時之間,皮尤斯計程車兵不像是被敵人包圍,而像是猛獸出籠一般,氣勢非凡!
而在這交鋒的最頂端,隨著皮尤斯一擊將一位防守士兵的左臂斬斷。聽著那慘烈的嘶喊聲,周圍的比朋斯士兵們一陣膽寒。
而這個時候,那年輕的海爾裡希騎士一咬牙關,也是端著武器殺了過來。顯然是經過從小的軍事鍛鍊,他明白對上皮尤斯手中的長杆武器的話,還是靠近些才能獲得勝利。
不過在這片比朋斯的領地之內,皮尤斯的威望依然很高。至少比朋斯武藝最高的名頭跑不了了。
是以當皮尤斯大喝一聲“閃開!”之後,攔路的那幾位比朋斯士兵連忙閃開,露出了衝過來的海爾裡希騎士,而皮尤斯也是哈哈大笑著,當仁不讓的向著他殺去!
不過或許是戰鬥經驗太少的緣故,海爾裡希騎士雖然打的是有板有眼,但是面對皮尤斯刁鑽的攻擊,他是一步步的退後著。
不多時,海爾裡希騎士的盾牌便被皮尤斯拍斷,而他手中的長劍也被皮尤斯一擊劈斷。當下,趁著海爾裡希騎士愣神之際,皮尤斯一腳將其踹倒在了地上。
那海爾裡希騎士緊咬牙關,剛想站起身來,卻不料皮尤斯已然欺近。皮尤斯拿著方天畫戟,用其握柄處的尖錐頂在了海爾裡希騎士的咽喉之上。
牛角頭盔太過笨重,是以皮尤斯說話也顯得有些沉悶:
“海爾裡希,投降還是死亡?”
躺在地上的海爾裡希騎士握緊了拳頭,他終究是在幾番天人交戰之後,終於放棄了掙扎:
“皮尤斯大人,我願意投降。”
聽到這話皮尤斯哈哈大笑,他收回了武器,用左手將其扶了起來。
“沒想到三年之後,海爾裡希大哥的兒子依舊願意跟我並肩作戰啊。”
就在皮尤斯調侃海爾裡希騎士的時候,在這處城門內的戰場上,皮尤斯的甲兵們勢如破竹的戰勝了對手,快速的將其成建制的摧毀了。
當下,在看了看有兵守衛的城頭,以及城內碉堡那的戰場,佩茲騎士來到了皮尤斯的面前。
“大人,我們直接殺進去嗎?”
看了看開始緩慢後退的比朋斯士兵,已經士氣正高的己方甲兵,皮尤斯點了點頭。
“走吧,這裡大多數是不堪一擊的民兵,看來比朋斯真正的戰力仍在裡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