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意義的事兒?”有些跟不上媳婦兒的節奏啊。
這種時候,某些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很快,房間裡便響起一陣曖昧的聲音男人沙啞的悶哼聲夾雜著女音嬌軟的輕吟。
另一個房間裡,江母聽見動靜,總算鬆了一口氣,這兒子好不容易娶媳婦了,這新婚夜等了大半宿也沒聽見兒子房裡頭有什麼動靜,江母還以為有什麼事兒,這會聽見動靜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地了。
江父看著靠在窗邊的江母,嘴角控制不住抽了抽,清了清嗓子,小聲開口道:“行了行了啊,趕快睡了,聽兒子牆角像什麼話?”
江母轉頭,朝著江父翻了個白眼開口道:“我就聽聽,這大半夜的誰知道啊,除非你說出去。”
被江母這話一噎,江父不說話了,躺在床上,身子一卷將被子卷在身上,背對著江母這話,心裡暗暗吐槽道,果然老話說的沒錯,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這女人壓根就不和你講道理,特別是兩口子吵嘴,男人就得讓著點。只有男方退一點兒女人才能消停,不然就有的鬧了,這是江父多年來在江母身上總結出來的經驗。
看著江父的背影,江母抹黑上了床,安心躺下睡了。
翌日一早,江顥和涼涼還躺在床上睡著呢,就聽見院子裡有動靜了,涼涼睜開眼,感覺自己腰肢被什麼緊緊勒住,涼涼垂眸便看見男人的手臂摟著她的腰,那力道也不小,彷彿生怕她跑了似的。
涼涼推了推自己腰間的那隻手,抬腳踹了一下男人的小腿,小聲開口道:“江顥,松開我。”
江顥聽見涼涼軟軟的嗓音,仍舊閉著眼,然而摟在涼涼腰上的那隻手臂不僅沒有松開,反而微微用力一摟,將她更緊地抱在懷裡。
“媳婦兒,還早呢,咱們再睡會兒。”
“不行,你爸媽好像已經起來了。”涼涼看著仍舊賴床的男人,便伸手直接擰上了江顥那腰間的軟肉上。
“嘶!”江顥倒抽一口氣,瞬間睜開眼睛,視線落在涼涼那張臉上,對上涼涼憤憤的小眼神兒,江顥驀地忍住痛,開口道:“下手這麼狠,謀殺親夫啊?!”
“別貧,趕快起來了,你爸媽都已經起了。”涼涼說著掰開江顥的手,從床上坐起身來。
“是咱爸媽,什麼你爸媽我爸媽的東西,我們已經結婚了。”江顥強調了一句。
江顥一抬頭,瞬間捂住鼻子……噗,刺,刺激嗷。
然而,涼涼忘記了,昨天晚上折騰了半宿,此刻渾身不著一物且身體酸軟不已,特別是某個隱秘的部位,簡直是苦不堪言。
幾乎在涼涼起身的一瞬間,原本搭在涼涼身上的被子就滑落了下來,露出那布滿了紅痕的身體,胸前的春光驀然綻放,藉著窗外的光線,江顥看的兩眼放光。
咳咳,一大清早就這麼刺激,真的有點消受不起,特別是江顥很明顯感覺到,他好像……有反應了。
“你看什麼呢,趕快起來了。”涼涼說完這句話,便伸手一把扯過了被子裹在身上,從而導致了江顥一大清早就露鳥了。
涼涼無意中瞥了一眼,嬌聲呵斥了一句:“流氓!”
江顥:……
到底誰流氓啊,是她把他被子扯開了好吧,這女人,賊喊捉賊!
半小時後兩人一起走出房間,新婚從今天開始了。
“哎喲,媳婦兒,這種粗活怎麼能讓你來做,看看手都磨紅了,疼不疼啊?來來來,你進屋歇會兒,這我來幹就行了。”
涼涼表示,提桶水而已,會不會太誇張啊?
“媳婦,你多吃點,看你最近都瘦了。”
涼涼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然後確定以及沒瘦,反而還胖了那麼幾斤。
這樣的對話,江母和江父每天都要聽好幾遍,對於兒子那小流氓轉變成了忠犬的人設,讓江家夫婦兩簡直不忍直視。
在江家涼涼被江顥捧在手心裡,寵著她,讓她什麼活兒都不用幹,什麼都有由江某人幹了。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六一兒童節快樂,讓我這個老兒童也厚臉皮蹭一次兒童節,噗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