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巫舜的父君與阿蓮族長之間存在著什麼聯絡,在其父君死不過片刻,阿蓮族長就衝了進來。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阿蓮族長先是驚訝了一下,不知想到什麼,看向床上毫無生息的老巫神,一臉的憂傷,“你們不要太難過,你們父君已經很老了,總會有這麼一天。”
巫舜與巫瑾沉默不語。
的確他們的父君歲數很大了,甚至有近兩百歲。
可在十七年前,他們的父君看起來還很年輕俊朗,怎麼看都只有三十歲,否則又怎麼可能有他們姐弟的存在。
姐弟倆永遠記得,在他們三歲前,那個丰神俊朗的父君。
阿蓮族長在他們沉默的時候,打量了一下整張床,頓時眉頭皺了起來:“你們怎麼能把她放到你們父君的床上。”
阿蓮族長很是不悅,伸手要將大煙丟開。
巫舜上前一步,擋在大煙的前面。
恰好就將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靚麗女子露出來,阿蓮族長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無比震驚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靚麗女子。
“你們對阿麗做了什麼?”阿蓮族長立馬放棄去拉大煙,朝靚麗女子快步走去。
只是巫舜的動作要比她快一些,一把將靚麗女子,也就是阿麗,抓了起來,用一根一尺半長的獠牙抵在阿麗的脖子上。
阿麗一直昏迷著,一點要清醒過來的意思都沒有。
“巫舜,你想做什麼?”阿蓮族長面色發變,停在原地不敢靠近。
“命牌拿出來,可換她一命。”巫舜表情很冷,盯著阿蓮族長,獠牙又靠近了阿麗幾分。
阿蓮族長的面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冷冷地說道:“你以為傷了阿麗以後,拿了命牌,就能活著離開這裡?”
阿蓮族長不會輕易就將命牌拿出來,當初為了騙這兩個小賤人制作命牌,她不知費了多大的勁。
如今若是把命牌還回去,根本不可能再輕易拿到命牌,畢竟他們已經不是三四歲時候。
巫舜淡淡道:“能不能活著離開時我們的事情,你只要把命牌交出來就行。”
阿蓮族長看向毫無聲息的大煙,似是瞭然,一臉無奈道:“如果你們是生氣母上傷了她,母上可以親自為她治療,讓她從新站起來,不會讓她成為廢人。”
顯然阿蓮族長對自己的那一掌很有信心,認為大煙就算還活著也是個廢人,不管那靈力是怎麼來的,這輩子也別想再修煉。
巫舜一臉不耐煩:“我現在只要命牌。你拿或不拿?”說著獠牙又靠近了阿麗一點,眼見著就冒出了血。
阿蓮族長面色越發陰沉,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兩個人。可她沒有辦法,不能忽略阿麗的安全不管。
對於阿蓮族長來說,就只有阿麗這麼一個女兒,除了她自己以外,就再也沒有人比阿麗重要。
權衡再三,阿蓮族長把一張命牌拿了出來,那是屬於黑衣女子巫瑾的命牌。
“本族長只能拿出一個來交換,想必巫瑾的命牌你想要。”
阿蓮族長這話是對著巫舜說的,彷彿做了最大的讓步:“只要你把阿麗放了,巫瑾的命牌就是你的了,從今往後你再也不用擔心巫瑾被本族長所控制。”
巫舜面色沉了沉,顯然對這個結果很是不滿,但似乎又在預料當中,事情果然不如期待中的那麼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