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覺得老許頭這麼做很過份,但許老三自己同意了,如此一來外人也不好說些什麼。
至於許大煙為什麼沒去柳家,老許頭則沒去想那麼多。
不管嫁去柳家的是誰,事情擺平了就行。
老許家大房則一個個一臉懵逼,那個賤人不是被他們下了迷藥到送柳家的馬車上了嗎?為什麼會在村裡頭被抓走。
如果大煙那賤人在村裡,那送柳家馬車的是誰?
他們並不認為那會是許仙兒,畢竟送人上馬車的時候許仙兒還好好地待在房間裡,可等到晚上都不見許仙兒回來,他們未免就有些著急。
第二天一早,許老大夫妻倆就在鎮上僱了輛馬車去縣城,不知為何他們總有種不妙的預感,不去柳家看一下,他們沒法子放心下來。
儘管許仙兒是個妮子,在他們看來卻是有用得很,甚至比許進財這個大兒子還有用,再加上又是真心疼這個女兒,因此並不希望她出事。
然而他們急忙去柳家,卻連柳家大門都進不去。
只得了一條訊息,嫁進來的的確是他們的親女兒。
有關於許家的事情,到中午的時候大煙也知道了個大概,驚訝於許家老倆口的絕情,在情況不明之下就寫下了決斷書。
她是該笑話,還是同情許老三?
“你們老許家真夠麻煩的,不過看你現在好像更麻煩。”夏大夫看起來有點擔心,但更多的似乎是幸災樂禍。
他的醫術在整個縣城都是出了名的,早晨天還沒亮就讓人從被窩裡拽出來,一路拎著到官府這裡給人療傷。
差不多忙到中午才有工夫歇息,來不及多喘口氣,就打包了吃的來探看。
他不多心疼這臭丫頭,就是好心疼他家乖孫。
他家乖孫身體本來就不好,一路上還下著雨,又遇著攔路殺人的,不知受了多少的罪。
“你就幸災樂禍吧,小心我倆出不去,到時候沒人給你養老送終。”大煙啃著雞腿翻了個白眼。
“你就是想當兇手,你也得有那個能耐才行。”夏大夫毫不掩飾的鄙夷,“聽說那兇手是名大武師,你有沒有被嚇尿?”
“……”大煙。
嚇尿不嚇尿的且不說,聽他這意思,那八個傻叉有活過來的?
“誰醒過來了?”大煙趕緊問道,“有沒有替我解釋兇手另有其人,什麼時候才會放我倆出去。”
夏大夫一臉古怪:“如果我沒聽錯的話,醒來的那個叫雲十八,不過他壓根就沒提你,把兇手描述了一下,然後又昏迷了過去。”
大煙:……
其實這樣也算是替她解釋了,應該要放她出去才是。
“一會你肯定還要給他們醫治,記得提上一嘴,好把我倆放出去,這裡頭臭烘烘的不說,光線還不好,住著很壓抑。”
夏大夫應了下來,他也不想嬌爺在這裡頭待著,這種地方晦氣得很,人沒病都得待出病來。
讓嬌爺伸出手來他把了下脈,確定嬌爺身體勉強還好,這才放心離開牢房。
等夏大夫走遠,牢頭上前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期望過高,這牢房進了以後不是那麼容易就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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