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年你不要太清純,會慘遭蹂躪的。
可知一些老怪就愛採擷你這種單蠢又鮮嫩的少年,弱雞如你會連一個回合都撐不過去,只能選擇重新做人。
大煙手指頭動了動,是不是該採了這朵嬌花。
屁咧,會血濺沙場的!
“一邊去,我這不是受傷,是來月事了。”大煙老臉只是紅了一下,立馬就淡定了,厚著臉皮把棉花扔過去,“你飯做不好也就罷了,想必月事帶能做得了,趕緊給做一套的,我等著急用。”
嬌爺:……
等等,月事是什麼鬼?
哪本書上說的來著,據說女人這種生物很是奇特,不,應該說是怪物,一種每月連續流血七天而不死的怪物。
嬌爺瞪大了眼睛,心裡頭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好嚇人,許大煙竟然是個女人。
雖然他一直叫她死女人,可一直以來他都把她當成十個男人來使喚,直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也是會流血的。
可是女人這種生物……
嬌爺把大煙的手抓了過來,一根根手指頭摸過去,直至將整隻手摸十遍,一臉嫌棄:“你是女人嗎?人家女人的手指頭是柔若無骨,你手指頭上全是繭,摸哪都是硬的,一點都不軟。”
大煙無端生起一股火氣,陰著臉問:“你摸過別的姑娘的手?”
嬌爺瞪大了眼睛,無比嫌棄地說道:“開什麼玩笑,女人這種生物那麼噁心,我躲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去摸。”
“你要沒摸過,怎麼知道女人的手是軟的?”
“你是豬嗎?這還用得著摸嗎?書中都說,女人的手柔若無骨,軟得彷彿一捏就會斷,讓人捨不得使勁。你看你的手,跟鐵耙子似的,感覺拿刀砍都不會斷,用來傷人倒是好用。”
“……”
大煙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這特麼是什麼比喻。
不過這解釋,她接受了。
“趕緊給我做月事帶去,我都血染成災了。”大煙推了推嬌爺,把乾淨的布塊塞到棉花上面。
“我不會做啊。”嬌爺一臉茫然,忽然又想到這女人說他沒用,什麼都做不了,將要推出去的東西又收了回來,扭頭往外跑。“我去問你娘要怎麼做,跟她學……呃……你幹嘛?”
大煙面無表情地把嬌爺拉了回來,不是怕嬌爺下不來臺,是怕單氏受不了嬌爺這大大咧咧地談論這種事情。
“會縫衣服嗎?”
“看過,沒縫過,應該不難。”
“來,我教你。”
……
結果不言而喻,新鮮出爐的月事帶先染了嬌爺的血,不過終歸是做了出來。
仔細看了看,雖不太滿意,但也能將就。
是個有潛力的,日後可繼續培養。
嬌爺博覽群書,自認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曉人和,明陰……呃,反正有關於女人月事這種小事,他也是有所理解。
“難受不,要不要我給你煮點紅糖薑湯喝?”嬌爺伸手摸摸大煙的肚子,女人這種生物果然很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