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醉了!”
鄭族長的這句酒話惹得族中上下皆是大笑起來,同時將濃濃的醉意直接灌入了薇水白皙的臉蛋,從酒宴開始到現在,未沾半滴酒水的她,臉上卻是一片酡紅。
柔語悅耳,不弱天籟。
“鄭家的女婿莫不是假的?”
盈盈弱語雖聽不出什麼氣場,卻是將鄭家昂揚的氣氛瞬間結凍,言辭間也是帶走了眾人的七分醉意,尋聲望去。
美目若辰,貌若天仙。
在這甜美聲調的源頭...正是麒軍統的女兒,那是屬於十四歲少女的大眼睛,澄澈中本應透射出內心單純與天真,而此時,卻總是讓人感覺到...這個女孩能夠將一切事物看得足夠透徹,惹得鄭家上下一片寂靜。
“呵~剛才只是句玩笑話,我來只是為了替家父敬各位前輩一杯,我本就是以茶代酒,若是再敢無禮,回去後,可避不了父親責罰。”
見氣氛變得有些凝重,要知道自己繞了大半個廣場...可不是為了來戳穿鄭家,悅晴說著舉起手中的半杯茶水,行使這略顯官方禮節的同時,機靈的眼珠子也是向周圍掃了掃,始終尋不見燁九的結果讓她有些失望。
女孩異於稚嫩外表的那份成熟,弄得在場三四十歲的中年大叔們都是有些錯然,當然,鄭鑫也不例外,而在對方表明單純的來意後,作為族長的他率先緩過神來,立馬抹去臉上的醉意,從座椅上直起身來。
“哈~麒軍統有心了。”
既然悅晴說是替麒軍統來敬酒,鄭族長自然是不敢怠慢,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緊接著族人們也是紛紛跟著起身,飲酒。
...
蓮步微移,在徹底確認過少年不在場後,悅晴則是行到了鄭家的桌席旁,在鄭鑫的協調下,氛圍如同觸及沸點的水面...再次“躁動”了起來,漸漸地,眾人也是對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放鬆了警惕,而她也不客氣地掐起餐盤中的小水果,將其中的酸澀含在嘴裡,並低聲問道。
“他人呢?”
身旁正是與歡樂氣氛格格不入的薇諾,自然明白言中的“他”指的是誰,而眼下令人在意的...是那近在咫尺的可愛,使自己忍不住地想去捏弄女孩的臉蛋,可又是顧及對方尊貴的身份,此時的她只好強行按耐住那顆蠢蠢欲動的少女心,帶著難以言明的情感低聲回答道。
“他。。睡覺去了。”
...
鄭家的客房中...
燁九將筋疲力盡的身軀送到床榻上後,兩眼注視著紅褐色的天花板,雖然宴會的喧囂沒能傳到這裡,可他依然無法入睡,因為太多的疑惑奪走了自己的睡意。
“我怎麼會?”
陷入深思的少年無意識地低聲自喃道,事情就發生在之前與袁彬的對決中,當自己依靠納魔珠使出決定勝負的幽冥爪時,那股貫通血脈的濃郁殺意...他並非感受不到,片刻的失神差點要把自己逼上絕路。
“我當時想殺了他?”
倘若那時將袁彬當場擊殺,恐怕麒軍統也不會站出來了,雖然燁九在意的...並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是想法...我當時好像真的想下死手,雖然嗜血殺戮的念頭僅是一瞬間,可這足以讓他感到恐懼。
看來從昏迷中驚醒後,變化或許不僅是納魔珠入體那麼簡單。...
“我已經不想做怪物了。”
要知道奪走他人性命...並非是件容易事,它就像是種詛咒,會吞噬一個人的靈魂,而能夠頻繁做出這種事的人,如果不是變態,那麼就是怪物,因為他的靈魂必然是遍體鱗傷,而能在這無盡痛苦中,不斷勸說自己活下去的...除了怪物,又能是什麼呢?
“睡吧。”
最後的這聲嘆息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在自嘲,就連燁九自己也弄不明白,向床榻內側翻了翻身子,過載的大腦終於是給疲倦的身體批下了假條,兩眼也是自行給天色拉上了夜幕。
外交官:調解國家之間關係必不可少的角色,軍銜多數在校尉級別以上,擁有出眾的答辯能力與社交外貌。
地方規則:在進入他國領土時,一切法規法則皆要以該國為基礎也就是說別國人民在我國觸犯了軍律,那就得送往我國的軍庭接受審判)
無視地方規則權利:可外交官不同,憑藉這個身份,即使身在他國,依舊是以自國法律法規為基礎也就是說外交員觸犯了別國軍律,當地軍庭是無權受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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