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要是你不肯配合我的話，你們兩個，就沒有活下來的必要了。”
段長青沒有絲毫的同情，冷漠的開口。
他不知道夜鷹究竟犯了什麼罪，可他知道，能夠讓重案組出面的，絕對不可能是偷東西，打架這種小事。
要是小事，段長青還能夠網開一面，可很顯然，夜鷹兄弟不值得他手下留情。
“你廢了我的修為，還想要讓我回答你的問題？”
夜鷹索性也豁出去了，怨毒的看著段長青。
要不是他的實力比不上段長青，他真想和對方拼命。
“不配合？”
段長青眉毛一挑，一直點出。
夜鷹的膝蓋被擊中，膝蓋骨直接碎裂成了粉末。
“嗷！”
夜鷹發出了不像是人類能夠發出的慘叫聲。
如今他修為盡失，跟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膝蓋骨被活生生擊碎的痛苦，讓他差點疼的昏厥過去。
社會我段哥，人狠話不多。
段長青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告訴夜鷹，不配合自己的下場究竟是什麼。
夜鷹就算是想死，都是一種奢望，段長青會折磨到他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才會給對方一個痛快的了結。
“回答我的問題，我把你們交給重案組。”
“不回答的話，我不介意多浪費一點時間，讓你們把我想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段長青來到夜鷹面前，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後者。
“回答，還是不回答，看你選擇，不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說著話，段長青看了一眼夜鷹另外一條腿，準確來說，他看的是另一塊膝蓋骨。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夜鷹果斷求饒，不再掙扎。
把他交給重案組，他還有活命的可能性，可要是在段長青手中，他就是提線木偶，會被對方玩膩了，涮夠了然後再殺死。
應該選擇哪一個，只要腦子沒有問題都懂得選。
“不過，你要保證，要是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你，你得保護我的安全，我……”
夜鷹說到這，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圍，似乎在擔心些什麼。
一旁的夜雁，則是一臉焦急：“哥，這些事說出來的後果有多麼嚴重你不是不清楚，你……”
“你閉嘴，都到了這種時候，要是不說，我們必死無疑，說出來還有一線生機，你讓我怎麼選擇。”
夜鷹兄弟的對話，讓段長青的好奇心更甚。
這兩人似乎在忌憚著什麼，不，準確來說，已經是恐懼。
究竟是什麼，能夠讓兩名修煉者都感到恐懼？
段長青連忙催促：“快說，我答應你了，只要你說出真相，我可以保護你的安全，不過，只是保證你能夠活下來，你該坐牢還是得坐牢，這是你違法亂紀要付出的代價。”
“能夠活下來，我就已經知足了。”
夜鷹連連點頭，並沒有絲毫的不滿，活著，已經是他如今最大的願望，其他的並不重要。
夜鷹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緩解緊張不安的情緒，許久，才終於緩緩開口，把真相說了出來。
而段長青聽到夜鷹所說的內容，整個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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