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劉天渾身都在抗拒。
他打心底裡不願意給老奶奶祖孫二人道歉。
在他心裡，老奶奶就是賤民，是最為低等的存在，在如今這個念頭還穿著打補丁的衣服，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劉天看不起老奶奶，給後者道歉簡直就是自降身份，可是，段長青就在一旁虎視眈眈，之前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夢魘一樣揮之不去。
掙扎了片刻，劉天還是來到了老奶奶的面前。
“對不起。”
“說話大聲點，我聽不到！”
劉天的道歉毫無誠意可言，聲音低的除了他自己以外，在場沒有第二個人能夠聽到。
段長青自然不滿意，一腳踹在劉天身上，讓後者渾身都在哆嗦。
“對不起！”
劉天的聲音提高了不少，心不甘，情不願的還是道了歉。
“給誰道歉呢？”
段長青依舊不滿意，冷漠的看著劉天。
“老奶奶，對不起！”
劉天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可是又不敢當著段長青的面表現出來，這讓他只能咬著牙，將對不起三個字咬的很重。
“我已經道歉了，可以放過我了吧？”
劉天再次哀求的看著段長青，只要後者不鬆口，他就如同在萬丈深淵之中，始終無法放下心來。
“誰教你道歉是這麼道的？”
段長青挑了挑眉，看劉天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索性直接一腳踹在了後者的小腿上。
劉天一陣吃痛，小腿彷彿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一樣，雙腿一軟，就這麼跪在了老人家的面前。
“你！”
劉天下意識想要破口大罵，可當他注視上段長青的目光之後，他連忙閉上了嘴。
這位爺，他惹不起，現在還是乖乖認慫吧！
要是再引起這位爺的怒火，再經歷一次三個階段，劉天都不敢保證自己還能不能夠繼續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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