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吶……阿嚏!阿嚏……阿嚏……媽媽呀……阿嚏……”
“喂,段……段長青,你沒事吧?你……你怎麼回事啊?”
“我……阿嚏……阿嚏……我不知道啊,我就是……阿嚏……阿嚏……”
段長青臉都充血漲紅了,他揉了揉鼻子,結果又一臉打了三個!
“不行了,再打我就要死了阿嚏……阿嚏阿嚏……”
“要不去醫院看看吧,你……”趙青青有些擔心地道。
“不用,不用……”
段長青順了口氣,躺在座椅上搖了搖手,感覺情況好像好轉了不少。
“咦,不打了……阿嚏!”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可能是有人在詛咒我吧。”
“那這個詛咒未免也太毒了吧!他一定是詛咒你斷子絕孫了。”趙青青道。
段長青誇張的張大了嘴,轉頭看去,“不是吧,老婆,咱倆是夫妻啊,我要是斷子絕孫,那你……”
正說著呢,忽然一滴眼淚從段長青眼中悄然滑落。
段長青的面部表情頓時僵住了。
他沒有哭啊!
而且他已經很多年不知道哭字該怎麼寫了。
男人流血不流淚,這句話在他這裡被貫徹的淋漓盡致,就算那糟老頭子用最厲害的體罰將他抽打的體無完膚、鮮血淋漓,他也不曾流過一滴眼淚。
可……怎麼心又痛了呢。
“段長青?你怎麼了?”
見段長青呆住,趙青青不僅更加疑惑了。
段長青擦了一下臉上的淚痕,搖搖頭沒說話,心情瞬間低落了下來。
“段長青,你沒毛病吧?你哭了?不是,你你你你哭什麼呀?”
段長青轉頭看了看,擠出了兩個笑容,隨後立馬悄無聲息的把頭轉了過去,目光看著車外。
這可不像是段長青啊!
怎麼一瞬間換了個人?
來到了約定的酒店,趙青青提著包下了車,“你準備一下,跟我上去。”
“我就不去了,你去吧。”
“什麼?你不去了?”
“嗯,我在車裡等你。”
趙青青慌了,“你怎麼能不去呢?他們點名要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