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年第一又是宋夜吧？”
蘇九塵眨了眨眼睛，平靜如水道：“嗯。”
如果不是秋喜兒錯了那一題，只怕第一名，宋夜是保不住了。
射箭那一方面，因為宋夜第二項的失手，但還是保住了他的第一名。
白元錦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來，那照這來看，第二名是誰，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是……
白元錦稍稍皺眉道：“你說喜兒是不是太久沒背，所以忘記了？”
蘇九塵有些愣，“院長怎麼說？”
“你看啊，這不論是《詩經》，亦或是《大學》，再者《出師表》等等。
這些都是她早就背過的呀，難不成是算數方面錯了？”
蘇九塵瞭然於心，笑著搖了搖頭，“她算數全對。
她也的確背過了，但她是故意錯的。”
白元錦疑惑，一頭霧水地看著蘇九塵，滿臉問號。
“為什麼？怎麼還故意的，你怎麼就知道她是故意的了？
我看你就是抓她抓得太鬆了，得看著點，聽見沒？”
蘇九塵好笑著：“院長，這丫頭腦子，可比咱要聰明多了。”
如果她初來書院，第一次測考便把歷來第一名的宋夜擠下去了。
這要書院裡那些人知道了，不得炸鍋了？
拿個第二名，讓陳先軒墊後。
嗯，不愧是他丫頭。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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