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乾的。
秋喜兒閃到鶴鳴跟前，舉著手裡的峨眉刺，對著鶴鳴。
鶴鳴只是很平淡地撇了一眼，繼續若無其事地說著。
“自己身上揹負了多少條人命，你心裡沒點數嗎？
良心還真過得去，晚上也睡得著。
多少人都是因為你才死的，你就是一個掃把星，災星在世。”
鶴鳴的話語裡，無一不透露著厭惡。
是，他恨透了秋喜兒。
他也想要秋喜兒嚐嚐，那種撕心裂肺，絕望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滋味。
之所以敢如此坦然自若地站在這裡，多少也猜到了一些。
她是不會真的動手的。
因為，鶴卿。
秋喜兒的指尖顫了一下，慢慢地收回了峨眉刺，低垂著雙臂。
是啊，她就是個掃把星，災星在世。
一時之間，心底裡最深最黑暗的地方，彷彿見了光。
就像是被人脫了衣服，暴露在陽光之下。
秋喜兒把跟自己有關係的，以及跟自己沒有關係的，全部攬上。
情緒接近失控，攥著峨眉刺的手收了收，尋回些力氣。
秋喜兒重新舉起峨眉刺，對著自己胸口，眼角閃爍著淚光，一點眼淚從左眼角掉落。
鶴鳴平靜地站在那裡，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我欠你的，今日，我還你。”
說罷，秋喜兒攥著手裡的峨眉刺，對著自己的胸口就是一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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