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啊,要我來說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秋喜兒聽不下去了,阻止唐雪傾著,轉移話題。
“你怎麼知道我落井了?”
唐雪傾的動作僵了一下,吧眨吧眨眼睛,頓然回想起來。
“我當時……好像是有人給我送了一封信來,說是你落井了,讓我去給你看看。”
一封信?
秋喜兒忙追問著:“信上寫了什麼?”
唐雪傾轉了轉眼睛,仔細地回想著:“好像……喜兒落井,然後是什麼我忘記了,反正當時我一看見,想都沒想就來了。”
秋喜兒扶額,她對唐雪傾這個記性真是服了。
這傢伙記性不好是真的,但是在記草藥的時候,倒是格外的記性好。
秋喜兒有的時候都懷疑,唐雪傾很有可能,把腦子全部都拿去記草藥了。
所以她才會記性不好。
“那封信你帶來了嗎?”
被秋喜兒這麼一問,唐雪傾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朝秋喜兒搖了搖頭。
秋喜兒無奈,但心裡多多少少,有一些答案了。
秋喜兒雙手搓著臉頰,邊問:“那寧深,你找我幹嘛?”
寧深應:“老大,你去玄機閣,問到了嗎?”
秋喜兒搓臉的動作未停,“問到了。”
寧深雖然很好奇,但是直接問是誰的話,貌似不太好,於是……
“老大,那你要如何處置?”
秋喜兒這幾日都在思考,突然,搓臉的動作一頓。
她好像想到了什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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