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誰會贏？”我扭頭問艾什弗勒。
艾什弗勒走上前去看，被我給拽回來：“噓！”
他伸手一指左邊的烏諾，點了點頭。
於是我們就站在原地觀戰，幾分鐘後，沙赫換了個姿勢，又過了幾分鐘，烏諾撓了撓頭。
——沒意思。
我與哈默拉對視一眼，同時搖搖頭。
艾什弗勒已經悄悄摸到他們身邊，手臂抱在胸前，也觸起眉頭來。
“男人的關係很迷啊！”我貼在哈默拉耳邊說。
她點點頭：“搞不懂！”
這是三天前，這三個人的關係？
換成三個女人，呵呵……現在能坐下來同時關注一盤棋局？還不你扇我巴掌，我揪你頭髮！
“可憐的克羅珊公主還不知道呢！”哈默拉唸叨著克羅珊，好心提醒道。
我對她擠弄眉眼，側頭示意：
——走？
——去吧！
——悄悄地！
——沒問題！
她對我比了個三，我將她的小拇指立起來，將食指彎下去搭上大拇指，自己比了一個“ok”給她。
仰頭往前走，聽到身後“哼”一聲，沙赫猛地拍在桌子上，從餐床上站起來：“你換了一顆，手裡是不是有顆馬頭！”他的那個手指幾乎快指到烏諾神官的臉上。
烏諾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手指，擺擺指頭：“絕對沒有！”
我如同遭到了雷劈，衝過去抓住沙赫的手，用自己的袖子擦了又擦，指著一臉壞笑的烏諾，晃動著手臂，又看了一眼同樣被驚呆了沙赫。
他厭惡地甩了甩手，跳下餐床，拔刀子就要朝烏諾砍去：“殺了你！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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